~~~~~弱者決定前存疑,強者相反。~~~~~
“我的上帝啊!若伊,你在幹什麼?”當巴蒂斯塔把手電的燈光照到了若伊和摩根的身上時,他的雙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我……”若伊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趕緊從摩根身上下來了,然後想要把他給拽起來,“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故地重遊的嫌疑人呢。”
“嗬嗬,故地重遊。”摩根倒抽了一口冷氣,跛著腳,拉住了若伊的手,從那粗糙的岩石上爬了起來,“我剛才要說的是fbi,而不是f*ck。”
“你的腳沒事吧,我剛才踹你挺大力的,骨折了沒,要不要先去醫院!”若伊沒聽摩根後半句解釋,隻是關心他的傷口,以及自己會不會被fbi告到傾家蕩產。
“什麼,骨折!若伊,你又做了什麼?”巴蒂斯塔雙手抱頭,覺得瑪麗亞警監又要瘋了。
若伊今年才22歲,從警校畢業也不過兩年的時間。但是她很快就進入到了凶殺組,成為了瑪麗亞的左右臂。因為她衝勁十足,既能打,又能思考。就是有時候衝得太快,經常出點紕漏。也因此瑪麗亞經常替她收拾爛攤子,進行再教育。
但是這一次她居然把fbi探員給揍了,他們可不是街邊的小混混。巴蒂斯塔搖了搖頭,覺得若伊可能要滾去掃黃組了。
“先回警局吧。”摩根卻沒有在這裏跟他們兩個研究這些,他摸了摸自己的腿,不腫,就是有點酸脹。應該是沒有骨折,隻是一些挫傷。畢竟他是fbi的探員,而不是普通人,不會傻傻地去硬接下這一腿的。
若伊和巴蒂斯塔兩人一人一邊架著摩根走出了那片岩石灘,他們坐上了若伊的車,開向了警局。
沙灘車是巴蒂斯塔借的,因為這邊步行過來有點距離。但是到了之後他發現手電沒電了,便折返到有人的地方借了電池。摩根一個人往著現場先過去了,誰知道就撞上了若伊。
黑暗之中,事情發生得又快,就變成這樣了。
若伊開著車,都不敢盯後視鏡一眼。而坐在副駕的巴蒂斯塔也是一直在歎氣,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到了警局,若伊和巴蒂斯塔還是架著摩根,然後他們坐電梯上了樓,來到了凶殺組的辦公室。
三人一進門,室內的一群人就都轉過了頭來,看向了他們。
本來還在討論著案情的眾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若伊!”瑪麗亞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她走向了門口,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若伊。她太了解若伊了,即便不去問,也知道她應該是又闖禍了。
“意外,是意外。”摩根拍了拍若伊的肩膀,讓她不用繼續架著自己了。
“哈哈,德瑞克,你是在海邊摔跤了嗎?”一個長發的美人最先笑了起來,然後快步地走過來,拽著摩根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嗬嗬。”一個非常年輕,看起來像是學生樣子的男孩笑了起來。他眼睛亮亮的,看起來是那種完全不應該出現在警局的乖寶寶。
“是的,艾爾,我踩到海草摔倒了。”摩根笑笑,並沒有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好了,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再梳理一遍案情吧。”一個表情嚴肅的男人輕輕地敲了敲身邊的已經寫滿了案情分析的白板,讓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還有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老者一直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把若伊給看了遍。不過他並沒有什麼表示,隻是轉過頭,繼續看向了那個表情嚴肅的男人。
若伊見狀,立馬縮到了一邊,躲開了瑪麗亞的怒火。
“你們怎麼打起來的?”巴蒂斯塔憋了一路了,現在終於是可以問了。他小聲地附在若伊的耳邊,一臉地壞笑。
“我以為他是嫌疑人,回現場來再爽一次了。誰叫他不先開口解釋,還逗我叫甜心呢,不揍他揍誰啊。”若伊小聲地回道,臉上的歉意也消失了。
地方警察一般都看不怎麼慣fbi,因為這群人總是對他們指手畫腳,插手重大的案子,然後包攬功勞。
“你又沒表明警探身份?他要是邁阿密人的話,就萬萬不會那麼叫你了。”巴蒂斯塔歎了口氣,他也是為摩根默哀了,若伊最討厭的就是性別歧視了,但凡有點調戲騷擾的,都會被她教訓得很慘。但是文斯是個例外,這家夥是見了棺材都不落淚的類型,若伊拿他完全沒辦法。
“三個月前,我們在一處建築工地的地基積水裏發現了一具女屍。死因是機械性窒息,腹部有戳傷,傷口深達5-10cm,有一個月的身孕。前天,我們又在海邊發現了半具女屍,因為高度腐爛,死亡時間判斷為兩個月前,死因推測和第一具是一樣的。今天早上,我們發現了第三具。”瑪麗亞將案件又說了一遍,相似的作案手法和拋屍地讓她聯想到了連環殺手,經過了“海灣屠夫”的案件以後,她直覺自己處理不了,便聯係了f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