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是否斷了,那命運之線。~~~~~
若伊的叔叔其實是她老爸的結拜兄弟,兩人都是一起長大的。後來那個叔叔學了中醫,而老爸接管了家裏的餐廳。
她叔叔還娶了個德裔的老婆,當年他老婆的父母是二戰的時候從德國逃過來的,他們是猶太人。本來的富裕之家一下子變成了難民,生活的落差讓他們被迫給中國人的餐廳打起了工來。而華裔和猶太人一樣不過聖誕節,在這一點上,他們似乎是在這異鄉找到了知己。
叔叔也是個實在人,幾下把若伊的石膏給砸了,然後換上了自己家傳的中藥膏,最後裝上了夾板了事。
若伊小時候有點什麼損傷也是在叔叔這裏看的,所以她還是相信自家叔叔的醫術的。當然僅限於骨科,其他什麼不孕不育,濕毒肝火的,還是會去看西醫。
在家呆了三天,幫忙每天剝剝蒜,載載蔥,若伊就準備收拾東西回dc了。
“這些東西,我給你寄過去。你手還沒好,就別自己帶了。”熊天坪抱了一箱瓶瓶罐罐的東西走了進來。
“我媽又弄了些什麼啊?”若伊打開來一看,基本上都是各自醬料和調味品,還有不少品種不一的鹹菜和醃製品,“一起寄吧,我才搬家,冰箱裏什麼都沒有。”
“喲,不會挑食了,但怎麼還瘦了啊?”熊天坪笑了笑,有點疼惜地問道。
“這是肌肉,才不是瘦了呢。”若伊伸出了自己右手來,將自己的肱二頭肌鼓了鼓。
“行啦,你那點肌肉,還比不上你大哥的一半。”熊天坪拍了拍女兒的手,故作嫌棄地說道。
“大哥那是要顛勺。”若伊不服。
“那你還要抓壞蛋呢。”熊天坪刮了刮若伊的鼻子,“你自己也小心點,別一天到晚都弄得到處都是傷,你媽看了心疼。”
“知道啦,爸爸,我會小心的。”若伊突然想把摩根的事告訴老爸,但是覺得兩人才開始,還是以後再說吧。
離開了紐約,若伊再次回到了dc。摩根他們又接到了案子,去了威斯康星州。不過加西亞沒跟著去,她留在了匡提科給他們提供技術支援。
而在摩根還未回來之前,加西亞和若伊約了吃飯。她很爽快地答應了,因為她已經預料到加西亞要和她談什麼了。
加西亞找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見麵,她們的位置是麵對著一個公園,旁邊是一個人工湖,偶爾有野鴨遊過,但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到她們。
“看起來你的手好了很多啊。”加西亞看著若伊手上的夾板,沒想到她石膏都能拆掉了。
“是啊,回家讓我叔叔一個老中醫看了一下。”若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加西亞頭上的蝴蝶發卡,“佩普,這頭飾真漂亮,你在哪裏買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是熊阿麗的名言,她說自己就是最甜,所以才順利加入熊家的。
“一個跳騷市場。”加西亞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抓住了若伊的手,“我知道你和摩根在一起了,對不對?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了。”
“嗯。”若伊點點頭,覺得自己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但是……”
“但是什麼?”加西亞的眉頭都動了起來,看起來十分地揪心。
“但是我們隻不過有了一個吻而已,他也沒有明說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啊。而且你也知道,他現在是bau的臨時主管,而我是下屬。”若伊想跟加西亞開個玩笑,試試她的態度究竟是怎樣的。
“噢,若伊,不,若伊。”加西亞卻是笑了起來,“就是因為你們之間隻有一個吻而已,我才會覺得你在他心中很特別。”
加西亞早就看出來了,若伊本不是摩根一直喜歡的那一型,但是他卻淪陷得如此之快,就說明若伊在摩根的心中不一般。以往那些交往的女人,加西亞都跟她們沒有來往,反正很快就會結束,而且不會影響到工作。但是現在若伊是同事,還是下級,摩根都毫不在乎,加西亞覺得這是不尋常的。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和摩根“打情罵俏”的日子可能就快要結束了。
“我知道了。”若伊立馬明白了加西亞的意思。摩根這類型的男人通常都是很受女性歡迎的,他要是想找床伴的話,每天都能換好幾個。但是長期的伴侶卻是不同,兩人之間的步驟越慢,越是能說明其特殊性。但是也有例外,若伊就不覺得慢慢來是件好事。畢竟在情侶之間,那種事情是否合拍可是非常重要的。
“嗬嗬,你們這些側寫員啊。“加西亞又喝了一口咖啡,她卻是接連歎了好幾口氣,“你知道摩根小時候的事嗎?”
“你是說那個拯救過他,但是又傷害了他的那個人的事嗎?”若伊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