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物都是謎團,而解開一個謎的鑰匙……是另一個謎。~~~~~

“若伊,春假有打算去哪裏玩嗎?”克魯斯抱著一個橄欖球,才訓練完的他大汗淋漓地走到了若伊的身邊。

“沒有,可能我會回家吧。”若伊搖搖頭,她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又是一頭及腰的長發了。

“那不如和我們一起去,黛茜也會去。我家有棟湖濱別墅,那邊風景很不錯,我們可以燒烤什麼的。”克魯斯笑了起來,那帥氣的臉看起來特別的陽光。

“湖濱別墅嗎,聽起來好像會發生驚聲尖叫的劇情呢。”若伊皺了皺鼻子,心裏卻是癢了起來。她在紐約唐人街長大,對野外還是有點憧憬的。

“那正好你可以保護我們大家啊。”克魯斯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很爽朗,和他的外貌一樣。

“應該你保護我們女孩兒吧,你可是橄欖球隊的隊長啊。”若伊有點點生氣,她雖然是很能打,但是卻不希望別人把她當做是個四肢發達的家夥。

“好吧,我保護你們,就算有熊過來我也一樣揍扁它。”克魯斯握起拳頭來,虛打了橄欖球幾下。

“然而紐約附近並沒有熊。”伯恩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倆的身邊,柔聲說道。

“好吧,愛德華,你可以親自去看看。”克魯斯是個愛熱鬧的人,他家那湖濱別墅可是非常大的,不介意多帶幾個朋友過去,“我家的別墅可不是在曼哈頓。”

愛德華看了一眼若伊,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眼前的畫麵飛速地前進著,一轉眼就到了他們到達克魯斯家湖濱別墅的第三天。除了若伊,黛茜和愛德華外,還有幾個橄欖球隊的隊長和他們的女友。浩浩蕩蕩一群人,這湖濱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若伊低頭看了看自己烤得焦黑的雞翅,發現自己這時還是十六歲,廚藝完全為零。

克魯斯偷偷地買了幾箱啤酒回來,仗著自己長得英俊又成熟。除了黛茜和愛德華以外,所有的人都喝酒了。

也許是因為酒精,大家那一晚睡得都很熟。但是若伊可不像這些白人孩子,她從小就沾酒精了,雖然隻是在節假日。所以那晚她是第一個聽到尖叫聲的。

待她把人叫起來,跑到別墅緊鄰著的樹林時,他們看到的就隻是一具可怕的屍體了。

“是熊嗎?”其中一個橄欖球隊員壯著膽去查看了一下屍體,他發現那人並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於是便稍微又湊近了一點。

那屍體渾身是血,身體的衣服都裂開了,傷口深可見骨。

“這裏沒有熊。”克魯斯臉色一白,回到別墅報了警。

警笛呼嘯而來,紅藍的光閃得人睜不開眼睛。

若伊突然回過了神來,她發現自己是站在醫院門口。本來她是準備今早就回到酒店和摩根他們會合去警局進行一下最後的審訊工作,然後回匡提科的。但是不知為何那時的記憶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而且很多細節十分清晰。

“快讓開!”一個警員從警車上跳了下來,然後想要推開若伊。但是若伊反應更快,她提前一步閃開了路,然後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發生什麼事了,瑞斯比?”

“又一個受害者出現了。”瑞斯比低頭一看,才發現是若伊。

“什麼意思?”若伊眉頭一皺,意識到也許是抓錯人了。這次他們的側寫其實還不夠完美,而且運氣也一直都很好。不過大問題卻是沒有的,而且抓到克林頓之後發現的那些證據都構成了完整的證據鏈,不可能不是他。

瑞斯比看了若伊一眼,他受了簡的影響,也覺得心理側寫太過死板了。待醫院裏的護士拿著擔架過來了,他帶著若伊到了警車後座看了看。

那腹部和腿部的大麵積創口讓若伊都覺得痛,但是為了證明他們沒錯,她還是仔細地看了起來,“她還活著。”

“對,這次那個混蛋沒給她用鎮靜劑,而是腎上腺素。”瑞斯比咬著牙,盯著護士把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孩抬上了擔架。

“她也沒被割喉。”若伊轉眼看向了瑞斯比,“這是一起模仿作案,我認為。”

“所以呢?”瑞斯比解開了領帶,很想揍人,但是卻無從下手。

“我們給媒體的消息隻有受害者身上部分脂肪遺失,被抓捕的嫌犯克林頓是個手工皂品牌的老板。所以模仿者無法知道更多的細節,他沒辦法百分之一百地複製這次案件。”若伊立馬就給瑞斯比分析了起來,“但是他肯定還會再次犯案,直到他引起媒體和克林頓的注意。我們必須馬上行動,及時製止他。”

若伊話一說完,就拉著瑞斯比回了警局,而在醫院搶救的那個受害者則是由另一名警員陪同著。

到了警局若伊看到忙成一團的bau組員們就知道這案子肯定是才發生的,而既然她一個人都能分析出來這是模仿作案,那其他人肯定也一樣。這樣一來以前的線索基本上都不用再回顧了,他們麵對的是一個新的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