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麵無表情的把腳上的夾鼠板取下來,奚露沒有心軟,用的是質量上乘的板子,戚容一用力,他連帶著鞋子都扯掉了。
腳拇指上很快就變得烏青,帶著一點點血跡。
戚容卻始終沒有露出疼痛的表情,甚至毫不在乎的把另一隻鞋也脫掉,徑直朝奚露走去。
奚露問,“看不出來嗎?我一點都不歡迎你,你能不能要點臉?”
她是想阻止戚容的動作。
戚容不會哄人,甚至覺得自己壓根沒錯,他秉公辦事,為什麼要心虛?為什麼要討好她?
簡直莫名其妙。
戚容想通之後,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來找奚露了。
當然了,目的肯定不單純,他不會明晃晃的告訴奚露。
戚容心裏已經五顏六色的想了許多,但是臉色依然很冷傲,沉默冷清,將裝逼兩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坐在床邊,身上有深夜裏的涼氣。
跟奚露臉上的冷然不相上下。
戚容說,“好幾天沒見我了,沒癢過?”
這話跟他的表情實在違和,奚露跟看神經病一樣看他。
“你腦子裏有包嗎?我又不是吃了藥的妓/女,一天不含著男人的xx就受不了!”
奚露說話從不會含蓄,都是露骨的。
特別實在戚容麵前。
戚容一身正氣,“哦,但是我癢,不喜歡自己動手。”
“自己找女人去。”奚露不耐煩的拉高被子,要躺下。
卻被戚容一隻手拎起來,又坐直。
奚露耍脾氣一樣,把他的手狠狠拍開,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戚容盯著她白淨的臉蛋,“我說了沒玩膩,我不會換人。”
“那麻煩你嚐嚐鮮行不行?我他媽給人上班兒還有假休呢?我在你這連請個假的資本都沒有嗎?”
“不是才給了你幾天假休?”
奚露氣得七竅生煙,“滾蛋,要玩找林清清去,她巴不得讓你去上她!”
“太熟了,不好下手。”戚容皺眉,說得煞有其事。
奚露聲音變得尖銳,“幹嘛?不熟你還真想把人家上了啊?我告訴你林清清可不像我,你他媽要是碰人家一根寒毛江城逸能把你xx剁了,烤成一串喂狼!”
戚容想到自己的大兄弟會變成烤串,居然覺得有點疼。
奚露踹他,“你趕緊走,我要睡美容覺!”
她的動作晃著身體,兩團嫩/肉十分惹眼。
戚容也沒有掩飾,目光停留在那倆上麵。
他說,“我們還沒有試過乳x。”
“……”奚露沉默一瞬,幽幽道,“你什麼都想試一試,我從來沒有捏爆你的蛋,那能不能讓我解解手癢?”
“不能。”戚容非常了解奚露的手勁,說爆就能爆。
“那你可以滾了嗎?”
戚容覺得他們能說一晚上廢話。
他又不想說廢話,隻想睡奚露。
於是戚容沉默了幾秒,打出王牌,“你想不想見你弟弟?”
奚露睜大眼睛,“戚容,你這麼自私無恥,就不怕我跟你玉石俱焚嗎?”
“你打不過我。”
奚露大口大口的呼吸,氣到了極點,她最恨被人威脅。
她的心也是肉做的,憑什麼戚容就覺得隨便蹂躪不會疼?
她現在想一槍蹦了這個男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手剛伸進枕頭底下,戚容轉過身來,視線落在她的手臂上。
“你想用我的槍打我,得問問它願不願意。”戚容語氣平淡,又把奚露氣得半死。
“誰說是你的槍?我才不稀罕你那些垃圾東西!”奚露把手收回來。
戚容壓下來,“上次把槍塞進去,你不是挺激動麼?”
奚露一晃神,就被戚容占了上風。
戚容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奚露掙紮不過,氣急敗壞道,“戚容你不能強迫我!”
“不強迫你現在心甘情願被我睡麼?”
“……”
“那就隻能強迫了。”
什麼歪理啊媽賣批。
奚露表麵猙獰不願意,身體水成河,在戚容的攻勢下秒變小綿羊。
但她沒忘提醒戚容,“那你要記得帶我去看我弟。”
戚容手指上濕漉漉的,抽出來嗅了嗅,“嗯。”
奚露臉燙,抓著他的手,“你聞什麼啊聞!你自己的還不是臭得一批!”
“不臭,香。”
奚露臉更燙了,嘟噥道,“我跟你講我才不是自願跟你做的,我是被迫的,我這是被逼良為娼!”
戚容也不拆穿她了,附和道,“嗯,都怪我,屁股再抬高點。”
“……”
奚露想不通,自己怎麼就那麼沒出息。
不就是一根xx,哪個男人沒有,為什麼戚容一拿出來自己就腿軟?
做到中途,戚容毫無預兆的拿出枕頭下麵的槍,確認確實時自己送她的那把,心裏驟然一軟,下床去消毒。
奚露嘴上說不要不要,臉上的表情卻很饑/渴。
一次之後,戚容從衣服裏拿出一個小盒子。
奚露瞄了一眼,可能是神情恍惚了,她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那是什麼,冷不丁的問,“你要向我求婚啊?”
戚容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枚像指環一樣的東西。
但不是戒指。
奚露終於想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你想幹嘛?”
戚容拿出來放在指尖,“你應該會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