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露不滿的嘖了一聲,拉著青渺的胳膊拽到自己身邊,“啥啊?不能咋樣啊?你給我閉嘴!”
青渺掙不掉奚露的手,隻能無聲的哀求奚露。
她知道自己丈夫的勢力,不想讓奚露跟戚容難做。
可是她也攔不住。
戚容不顧她的反對,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麵前。
秦曜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戚容,“有事?”
話音一落,戚容的拳頭就揚了起來。
秦曜不慌不忙的擋住了他快如閃電的出手,卻不料戚容下一個動作已經早有預備,秦曜還是被猝不及防的一拳頭砸在臉上。
他到底不是練家子,被打得腦袋往旁邊偏了偏,嘴角咬破了血。
秦曜身邊的女人,嚇得連忙往後退,嘴裏發出壓抑的驚呼聲。
奚露見狀,連忙按緊了青渺的手,“別心疼,這種逼男人不打一打不知道好歹。”
青渺這個時候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秦曜知道自己不是戚容的對手,挨了一拳之後開口道,“有什麼問題先口頭解決,打架不是君子該幹的事。”
秦曜的司機伺機要來對付戚容,被秦淵揚手攔住了。
戚容隻是給他一個教訓,沒有打算真的要打死他,所以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跟秦曜拉開距離,一句話沒有說,眼底的威嚴足夠震懾他。
秦曜表麵是平靜斯文的,像是被戚容震住了。
但是兩個男人都有敏銳的觀察力,能極快的分辨出敵人的攻擊力如何,戚容知道秦曜是一塊燙手的石頭,秦曜也知道戚容傷人。
英雄不會選擇兩敗俱傷。
秦曜看了眼青渺,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打完了,還有事嗎?”
他這話不知道是說給戚容聽的,還是青渺聽的。
青渺沒有看他。
秦曜身後的女人這個時候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一樣,忙不迭的跑來扶著他。
戚容心裏有了決定,不跟秦曜浪費時間便拉著奚露和青渺就上了車。
奚露囔囔,“就這麼完事了啊?”
而車子裏剛剛開車的隨從,看戚容的眼神也變了。
青渺正色道,“開車走吧。”
隨從不敢說什麼,乖乖的開車上路。
秦曜和女人也上了車。
那女人拿出隨手帶的濕紙巾,準備給秦曜擦嘴角血跡的時候,被秦曜冷眼一掃,頓時打了一個寒戰。
“下車。”
女人握緊紙巾,委屈的移到了一旁。
她是今天陪秦曜參加聚會的女伴,是秦夫親自挑選的名媛。
能跟秦曜這種身份的人一起參加聚會是她的榮幸,她被選中就是幸運兒,她肯定要萬分珍惜這個機會,卻不想被因為這點小事被攪黃了。
女人不肯下車,開始煽風點火,“你的太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給你戴綠帽子還打你,你都不會生氣的嗎?”
秦曜極其不耐的伸出手,扼住女人的脖子,“要我送你下去?”
秦曜眼眸泛著一圈不自然的綠光,宛如食人的惡魔。
女人的脖子被抓得死緊她沒法透氣,臉色由白變紫,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司機下車來開門,女人的身子滾落在地上,她捂著脖子用力咳嗽,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端莊優雅。
秦曜從備用箱裏拿出白毛巾擦幹淨手,臉上依然嚴霜覆蓋沒有好轉。
“開車。”
司機得令,發動引擎。
剛剛落地的女人已經緩過來了,聽見汽車轟隆聲連忙爬起來,看樣子是要讓秦曜給個交代,扒著車窗用力拍打,“秦曜你什麼意思?你給我下來解釋清楚!”
秦曜把毛巾用力一丟,“開車!”
司機直接踩了油門。
女人被車子一帶摔倒在地,車輪子直接從她的大腿根壓了過去,地上頓時濺起大量的鮮血和肉花。
車輪摩擦在地上的聲音,掩蓋了女人的慘叫。
……
青渺回到家,心情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戚容站在別墅門前觀察了一下四周,在大門頂上看到了別墅的名字。
紫雲舒。
這是私人地產,能夠承包這塊小島建造別墅,而且在這個地區定居的,不隻是一個富豪就能做到。
要龐大的關係人脈才可以。
戚容首先想到的,就是黑道那一塊。
這些奚露可以告訴他。
隻是青渺為何會嫁給秦曜,無論怎麼解釋都讓戚容難以接受。
戚容走進別墅,青渺已經請了家政把他的房間空出來了,並且換上了嶄新的家具,一切都是新的。
“我記得戚容哥哥你很喜歡這個格調,不知道你改了沒有,就擅自做主了。”
奚露湊過來看了一眼,馬上就嫌棄了,“不行啊,我更喜歡粉嫩點的。”
戚容攥緊了奚露的手。
奚露哼了一聲,“就知道向著妹妹,有妹妹了不起啊?”
青渺失笑,“不喜歡可以改,我原本是打算讓你們分開住的,因為奚露你肯定沒得正經,以後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奚露道,“你把我們分開了,我半夜也能去他床上,有用嗎?”
戚容再次緊了緊奚露的手。
奚露不解,“幹嘛啊?”
戚容用唇語說,寶寶。
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