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譯宣的樣子好像很緊張,坐立不安的,眼睛不斷地看向門口的方向,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我們說話他也好像聽不進去一樣。看到一個屌·絲男收到壓迫好像變得有些想笑的感覺,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幸災樂禍。
“那麼晚了還不睡覺?”看著他焦慮的樣子有些想要逗逗他,雖然王嬋她們看上去還是不想和他沾上邊的樣子,但是卻並不能夠影響到我逗他的心情。
他似乎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門外,外麵霧蒙蒙的,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東西,難不成他還能夠透視不成?過了很久,他才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般,就隨口的:“唔”了一聲,不過眼睛始終沒有回過來看過。
“在等人?等什麼人?朱語琪?”我挑眉問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也變得如此的三八起來了,也喜歡挑眉問別人問題了。
他依舊沒什麼反應,還是像剛才那樣,不緊不慢的回答著:“唔...”回答完後好像突然意識到不對了,馬上回過頭來緊張的看著我問道:“啊?你剛才說什麼?是不是說道朱語琪了?她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就好像是炮語連珠一樣,破裏啪啦得問出了一大堆的問題。
麵對他我終於感受到為什麼王嬋麵對陸佳謠有時候會有些挫敗的感覺了,現在我對他也有類似的感覺:“敢情剛才我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咯!我是問你怎麼那麼晚了還沒睡覺,左顧右盼的好像在等人,是不是在等朱語琪回來?”我一字一句的問著。雖然王嬋她們害怕這個男人,但是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種三八的特性,個別是在陸佳謠和王嬋的身上表現的特別的明顯,就算是害怕,她們依舊對朱語琪這對情侶感覺到十分的好奇,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著劉譯宣的回答。
在我說道朱語琪的時候,劉譯宣開始羞澀了起來,臉都紅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頭也低了下來,小小的點了點輕聲說道:“嗯,是的,我是在等她...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在等她的?你怎麼知道她出去的?是不是...天哪,你是不是發現了她的身份了?我就知道語琪這個傻丫頭不會隱藏自己的身份,每次好像都會被別人發現一般,她太傻了。就不能做一個殺手啊!這個職業對她來說太危險了...哎,怎麼辦呢?”他好像突然變得很苦惱的樣子。
王嬋她們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他,我瞬間明白為什麼朱語琪去到哪裏都能被別人發現自己是殺手了,我想老板娘知道她是殺手一定也是從這個二百五的口中了解到的吧!我再次的對他有一種強烈的,不是淡淡的,是十分強烈的挫敗感了。
“那個...其實我並不知道她是殺手!”
“啊?你不知道她是殺手?那你剛才怎麼知道她出去了?不對不對,你既然不知道她是殺手,你怎麼會說出殺手這個詞啊?”他的樣子就真的好像一個白癡,讓我明白為什麼他的小說怎麼寫都賣不出去了,就這種智商也能夠寫小說?估計讀他小說的也和他一個智商。
“那是你告訴我們的!”我冷冷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恍然大悟狀:“天哪,我又說漏嘴了,都怪我這張嘴巴不會說話,我又把朱語琪給出賣了,難怪她老不喜歡我!哎...”
“哦?喜歡?”好像挖到了什麼內幕,剛才還在害怕的王嬋好像瞬間活了過來,好像靈魂一下子就回到了她的身體中,她的兩眼發亮,就好像是在漆黑的草原中看到了狼群的眼睛發出的光亮一般,嘴巴也好像狼一樣留著哈喇子,還不停地流著,一看就是一匹正宗的“耽·美狼”的樣子,但是人家是看男男的,她呢,好像無論男女還是男男,口水都照流不誤。
劉譯宣好像反被她的這種表情給嚇到了,本來是王嬋她們害怕的,現在變成了劉譯宣害怕了,他將椅子向後拖了拖,看都不敢看王嬋的眼睛,好像王嬋的眼睛會放射出什麼有毒的氣體一樣。
“哎喲哎喲真是有愛,快點和我們說說你和朱語琪小姐是怎麼認識的唄?放心,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當然你看我的樣子,我是最會保密的了,不用擔心,你和我們說的這些話我們絕對不會和別人說的,當然也包括朱語琪是殺手的這件事情。我知道對於殺手來說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所以我還是會分輕重的,自然會好好地管住我的嘴巴的。好了,不要客氣的說吧!”
雖然王嬋這樣說,但是好像讓劉譯宣更加的不放心了起來,不過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他們的故事,好像經過了霍彥和王嬋的熏陶,我也變得開始八卦了起來,別人的愛情故事我也漸漸地開始喜歡聽了起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古人誠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