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之後,機械的聲音再次作出回答:“楊宇幕的資料已經三年沒有更新了。”
“為什麼?”南宮賢深深的皺起眉頭,眼含怒火的望著那扇窗戶。仿佛,他麵前的不是死物,而是一個鮮活的人。
機械的聲音回答說:“楊宇幕在三年前就已經停止了生命活動”
這個回答無異於晴天霹靂,顯些把南宮賢震的昏厥過去。
一個已經死亡了三年之久的人,怎麼可能還會跑出來興風作浪呢?
這其中有兩個可能性:要麼是國家安全部門收錄的資料有錯誤;要麼是有妖魔鬼怪在興風作浪。
後者存在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唯一的解釋就是,國家安全部收錄的資料的錯誤。
說不定,那個人並沒有死
但是,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
每一個生命的出生與終結都是有著記錄的,國家安全部門的情報人員不可能把一個活人判定為死亡狀態。
事件複雜了,反而又簡單了。
係統裏收錄的情報有錯誤,那幹脆就親自去跑一趟。
也算是巧合了,那攻擊者不是天涯海角的人,也不是其他大洲的人,他就是這座城市的居民#@$&
出了機密室,南宮賢陰沉著臉徑直闖入秦莉娜的辦公區。
在秦莉娜的辦公區裏,除了幾個值守的警察之外,並沒有別的人了;整片辦公區都顯得冷冷清清。
“中校,你打誰?”
值守警察上前詢問。
南宮賢掃視工作中的眾人,冷著聲音問:“你們隊長呢?快把她叫來。”%&(&
值守警官回答說:“南宮中校,我們隊長出去辦案了,您有什麼事情可以”
“快把她給我叫回來!”南宮賢大吼一聲,打斷了對方的話語。他位居‘中校’軍銜,他不能容忍一個警察在自己麵前指使辦事。
值守警官被那暴怒的吼聲震的雙耳直鳴,羞怒中,也不敢發作!“是,中校。”
說起來,秦莉娜的警銜如果轉換成軍銜的話,也應該是‘中校’一職了。秦莉娜對人很溫和;南宮賢卻處處大發淫威,讓人敬而遠之。這並不是說南宮賢居功自傲,這隻是人與人之間的性格的差異罷了。
片刻之後,值守警官接通了秦莉娜的電話。
南宮賢心急火燎的問:“秦隊長,你幹什麼去了?”
此時的秦莉娜,還在顛簸中,“中校,我在調查昨晚所發生的案件。”
“那正好,我找你正是為了此事!”
秦莉娜心思縝密,問:“中校可是讓我從旁協助?”
“正是!”
“明白!”秦莉娜領命。繼而開始大膽陳述自己的想法:“我想先著手調查對方的攻擊模式”
通話間,值守警官將秦莉娜座駕的時況記錄畫麵調出來,連同她所處的位置一同給南宮賢看。立刻,他就明白了秦莉娜心中的打算,遂駁回:“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調查對方的攻擊模式,你的職責的是調查與案件有關
的情況,而不是戰鬥。”
聽後,秦莉娜泰然答應,“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中校!”
她對他的命令完全不持反駁態度,一概無條件接受。
原因很簡單:他們倆不是什麼競爭對手,而是上下級關係。她必須要無條件接受命令,就像接受她的直屬上司的命令那樣;不問原因,隻管做好份內之事。
國內的態勢緊張萬分的時候,非洲的態勢更為嚴峻。
攻擊者在國內的行動沒有收到成果;而鐵麵教官也被圍困在沙漠地帶中。
攻擊者被南宮賢擊斃;鐵麵教官也在黑手黨的圍攻下岌岌可危。
因為新世界與黑手黨這兩股外來的因素的左右,所以,當地的軍閥與政府軍的戰鬥也是如火如荼。
廣袤的非洲某地,齊羽深坐營房,指揮著一場又一場的戰役;甚至,他連眼下這麼重要的節日都來不及享受。
盡管國內的氣氛是歡喜的,但非洲卻壓根沒有那種氣息。
齊羽穩坐營帳,指揮著遙遠的保衛者部隊應付來自黑手黨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