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白雪皚皚,千裏冰封!
雖然現在已經進入陽春二、三月,但這兒的氣溫依舊很底、很底,幾乎在零下三十度左右徘徊。在這麼底的溫度下,已經無所謂是華氏還是攝氏了。
一周的時間轉瞬既逝!
在這整整一周裏,傭兵們每天都在做著毫無意義的事情,並生活在威脅的陰影裏。新世界並沒有像他們承諾的那樣開堂授業。
但是,新世界不會言而無信,他們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群雇傭兵的身上。他們這麼做一定是有著充分的原因
鐵麵教官來到了伐木場,準備在下一周裏正式開堂授業。
正式授業之前,總需要有清理工作要做。
“教官,能向您彙報一件事情嗎?”
短期培訓班的負責人在第一時間前來覲見。
“什麼事?”鐵麵教官正在擬定課程表。如果沒有意外發生,一周的磨練過後,就是正式的授業時間。
短訓班負責人彙報道:“我們最新截獲了數道信號,全都是發給外麵的。”
聞言,鐵麵教官似乎有些奇怪,“間諜為什麼敢用電話?他們明知道我們在監聽。”
負責人說道:“我們的監聽員認為這不是密語,但卻不能斷定是何種語言。”
鐵麵教官說道:“播給我聽”
“是!”
負責人將攔截到的訊號播放了一遍;信號不止一道,但全都很陌生。確切地說,這些音調不屬於任何一種規範語言。
聽罷,鐵麵教官嗬嗬一笑,說道:“一個是阿拉伯方言,一個是不列顛方言,還有一個是國語方言!”
負責人若有所慮,“既是國語方言,教官可能斷定詳細出處?”
“是陝西話。”
“來自陝西行省的學員倒還真有一個”說話間,這位負責人已經從隨身計算機中調出了王小三的資料。“正式名稱:王小三;綽號:苦力王。此人天生就是一身蠻力”
鐵麵教官打斷了負責人的介紹,“對於他們的情況,我比你熟悉。半月前,大本營地區最高領導人向我推薦了此人,我既可憐他暮年無為,又愛惜他天生神力,所以特批給了他深造的資格隻是,想不到他竟然是個間諜。”
負責人問道主:“他在電話裏說了什麼?”
“他詳細描述了我們的地理位置與兵力結構。”
負責人歎道:“看來,他果然是個間諜!萬幸這些信號被我們攔截,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啊!!!”稍作停頓,又問道:“依教官看來,這些人出自何種勢力?”
鐵麵教斷略作分析,一一解釋:“不列顛方言,應該是軍情六處或黑手黨的;阿拉伯方言,應該是恐怖組織;至於這國語方言,如果不是官府的話,就一定是分裂勢力。”
因為方言難懂,所以就成為了間諜們鍾情的密語。
這批準學員當中,有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間諜;有黑手黨的間諜;有中東恐怖分子的間諜;還有來自國內的不明身份人員
培訓班簡直成了間諜窩。
“請問”負責人向鐵麵教官請示,“該怎麼處置他們?”
“照舊!”鐵麵教官伸出一隻手掌並作了一個揮舞的動作,“格殺勿論。”
對待間諜的方法就是格殺勿論。
對待間諜隻有兩種方法,要麼是策反,讓其成為雙重間諜;再者,就是格殺勿論。
“是,屬下明白。”
負責人領命離去
伐木場範圍,暗夜獵手駐營地!
“列隊——”
一聲洪亮的大喝在營地響起,原來是培訓班負責人在召集麾下獵手。
手持馬鞭的暗夜獵手很快就列隊集合。
那負責人語態鄭重的告眾人:“明日就是開課授業的時間,今有宵小之輩潛入進來,妄圖竊取我通天能耐。我命令,今夜子時集合學員於校場,清除所有潛伏者,永絕後患。”
“屬下得令!”
暗夜獵手齊齊應諾。
難熬的一個星斯的磨練讓衛清吃了不少的苦頭,他的身上有鞭撻傷,有刀劍傷,有野獸撕咬傷等等,這些傷全都是在這一周裏新增添的。
如今,他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已經到達體無完膚、搖搖欲墜的地步了。
入晚,勞累了一整天的人們全無嬉戲之心,營養不良加上過度的勞累與傷痛,仿佛洪荒巨獸蠶食著他們的心神與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