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零零八非但不仇視妮娜,反而表現出了寬容的態度,“妮娜也是個可憐之人,她比我早了幾年也許不止幾年!當我還沒畢業的時候她就已經成為了精英獵手。先前,她嫁給了一位政界官員,並定居於莫斯科;後來,因丈夫嫌棄她是殺手,所以就拋棄了她!後來,她重回組織,期間一直在西伯利亞學院擔任教官,後來就是你所見到的——她在兩年前被調到此處。”話語間,不時長噓短歎。
似乎,她的學姐的遭遇都不怎麼好!
先前那個學姐雖說有了一個美滿的家庭,但卻是以被廢去本領作為代價。如今的這個學姐,本領雖在,但卻被丈夫拋棄;好不容易對一個後生學員一見鍾情,反而被無情的捉弄。
想想都不由得讓人悲從心生。
“唉!”衛清也歎息了一聲,“那封情書後來被齊羽退了回來,作為懺悔,我就保留了下來。我保留書信並不是源於喜歡妮娜,我隻是覺得,應該還有更好的拒絕的方法!另外,為了不對你保密,那封書信一直在我床頭邊的書桌上”
零零八略有所思,“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見過那信封,隻不過我從來沒有注意罷了,我以為那是你的家信呢!”緊接著,又問:“還有誰給你寫過情書?”
“這個啊”回首往日的風流趣事,衛清頗為感慨,甚至有些難以啟齒。但,他還是如實交代清楚:“第二個給我寫情書的是你的老搭檔,她叫夏薇怡”
“是呀,她的確是我的老搭檔,我們倆經常一起執行作戰任務,貼身跟隨老板,隨時聽候傳喚!”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零零八的眼睛裏閃現出了敵視的色彩,那眼神——凶如雌虎!
衛清接著往下說,“我和她第一次相遇是在我剛剛畢業的時候,她奉命調派我去美洲執行勘察任務實不相瞞,她留給我的印象很不好,她總是穿著一身黑色的正式裝,臉上還戴著黑色的墨鏡,無論衣著打扮還是氣質,像及了地下社團,讓人避之不及。從美洲執行任務歸來後,她就開始隔三差五給我傳達命令,她通過公文的內容略表傾慕,並經常送來一大堆巧克力因為那些書信並不純粹的情書,而是公文,所以我也沒敢銷毀;至於那些巧克力,我因為害怕有毒,所以全都送給了別人吃”
“什麼——?”零零八咂舌,聲音也提高了一百個分貝,“你擔心那些食物有毒?”
“是啊!”衛清攤了攤雙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如果有毒,你是不能送給別人吃的,你知不知道這會害死別人的?”
“我當然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送人?”#@$&
“要是一般人可能就會中毒身亡,可教官們就不一樣了,他們百毒不侵!”
“你把巧克力送給了教官吃?”
“沒錯!”
“你這是謀害師長,大逆不道。”
“嚴格來說,我明知道他們不會中毒,所以算不得謀殺。”%&(&
把不明來源、不確定是否有毒的食物送給別人吃,這不是一個好注意。
曾經,在他的啟蒙時代,就有小朋友故意把過了保質期的食品送給阿姨吃,還美其名曰:‘老師,您辛苦了,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希望您不要嫌棄!’單純的阿姨當然不會嫌棄。結果,就在醫院的病床上掛起了解毒劑
稍作停頓,衛清繼續為自己辯解,道:“況且,我不太想接受別人的禮品,尤其是女孩子送的愛情巧克力;那些巧克力根本就不太可能有毒。教官們吃的也很香甜”
零零八嘟起了嘴,“換作是我,我也不會接受她的禮物。雖然和她共事多年,但她給我的印象始終很差,簡直差到了極點!她曾多次挑唆老板疏離風雪姑娘她想成為新世界的女主人她想一手遮天”
厭惡,不止是這麼簡單。
“不會吧!”衛清滿臉不可思議,“我看她挺友善的,不太像是有野心的人啊!”
“你會看像嗎?”
“不會!”
“既如此,你又怎麼斷定她沒有野心?”
“呃”衛清揶揄了,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荒涼的野外,伴侶倆悠然自得漫步其中,更不乏美麗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