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服刑人員憤怒了,他們從二狗,以及老習和桂寶手裏搶過了那兩個人,使勁的捶打和猛踢。
“他娘的,還想害爺?揍死你。”毆打的人,一邊打一邊罵道。
“揍死他,揍死他……”外圍沒法擠進去的人怒吼著。
“別打死了他們!留著做證據。”宋剛的聲音並不高,但很奏效,立馬,毆擊停止了。宋剛說完這話,特警隊員把宋剛救上了救護車。
張文靜看著宋剛上了救護車之後,轉過身,盯著被拷起來了的楊曉春,說:“你是個畜生!真狠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絕望和慘白的楊曉春什麼也沒說。
宋剛的傷不重,僅僅被刺破了半寸不到的口子,簡單包紮一下,他就下了救護車,他要和張文靜坐一輛車,因為,他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陳紅進了中南海?”宋剛問。
“對,我和她一起去的。”張文靜說。
“謝謝。”宋剛噓了口長氣。
“你幾次危險都挺過來了,不錯。”張文靜似乎並不是在讚賞,而是淡淡地說,好像宋剛沒死是件很正常的事。
“黃庭宏回來了吧?”
“應該是明天吧。他要在北京彙報工作。”
“……終於完成了。他應該很高興了。”宋剛如釋重負地說。
“……應該吧。”張文靜遲疑了一下,說。
宋剛轉過頭,看著張文靜,疑惑地問:“應該?怎麼是應該,而不是肯定?”
“肯定,肯定高興啦。”張文靜說這話並沒有顯得高興,似乎在敷衍。
“什麼意思?他這次打黑行動應該很成功了,怎麼不高興呢?難道還有漏網的?”宋剛看出了張文靜的敷衍和神態有些異常。
“打黑行動應該很成功了,不錯,他應該會高興的。當然,漏網的肯定也會有,但他不會幼稚到追求完美無缺的。所以,他不會因為這事不高興。”
宋剛沒有再問下去,他隱隱約約感到,事情似乎並不這麼簡單,有什麼隱情?張文靜說話為什麼有些吞吞吐吐的?
“等會,我們見到李有鈞省長再聊吧。”張文靜說完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李有鈞在省委大樓前笑著迎接著張文靜和宋剛等一行。
“老弟,你這家夥真的厲害呀,”張文靜笑著對李有鈞說,“你裝扮得真*真啊,要是宋剛出了意外,我跟你沒完。”
“哈哈,你的得力幹將我還不放心?這次,委屈了宋剛老弟。請你別生氣,要責怪,你責怪文靜這老家夥吧,我李有鈞可是奉命行事的喲。”李有鈞笑嘻嘻地對宋剛說。
宋剛有些疑惑,這李有鈞在這次行動中有什麼突出的表現?隨即一想,隱隱約約感到,這場全省的打黑,似乎還有一雙手在控製著局麵,並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是由黃庭宏和我宋剛在主導著。難道,他才是實際的*縱者?
宋剛疑惑地看著張文靜和李有鈞,“請兩位領導給我一個明白吧。”
李有鈞哈哈一笑,說:“宋剛老弟,這是文靜書記離開我省時的一曲絕唱,哈哈,對不起啊,對不起,讓你委屈了。哈哈,文靜,這下啊,你和宋剛可就打成了平手,你回去好好地做小玉的爸爸吧。”
宋剛疑惑地看著他們倆。
張文靜臉色有些凝重,說:“宋剛,不錯,這一切,是我和有鈞布置的一個棋局。你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重要的一顆棋子,或者說,你是圍棋術語裏的‘勝負手’。同樣,黃庭宏也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這事,就我們三人知道。噢,哈哈,還有徐高飛也知道,他在這盤棋裏,作用不僅僅是棋子。不過,這事,永遠是我們四人的秘密,永遠也隻我們四個人知道。”(有花的沒?給隱士鮮花呀。隱士有些貪心啦,訂購上去了,收藏上去了,隱士又想在鮮花榜上上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