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難處。好,我陪你三天吧。”宋剛說。
“哈,剛寶,勉強就沒得必要了,時間多的是,何必是現在呢?你有事抽不出身,改個時間不就得了?剛寶,最近是不是不順心?”心細如絲的陳紅覺察到了宋剛異樣,看著宋剛的眼睛問。宋剛被陳紅這麼一凝視,哪裏敢說半個假字,一五一十地把今天賭氣出來的事說了。又把沒有列入候選人的事跟陳紅說了。
陳紅沒有立即回答宋剛的話,靠著宋剛的胸脯沉思著。
過了一會,陳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把一個省委常委晾在家裏,虧你做得出。要是別人啊,這樣的機會還不把他高興得要死?這機會多麼的難得,就是老爸死了也會先丟在一邊。你不怕就因為這事得罪陳克強部長嗎?”
“要得罪有什麼辦法?誰要他今天來?今天是雷打不動我要陪阿嬌的,我才不管人家呢。”宋剛吻了吻陳紅的秀發。
“重色輕友。”陳紅笑著說,隨即又說,“其實,有要緊事我們改個時間見麵又不是不可以,自己人嘛。今後還是別這麼魯莽,多栽花少栽刺總不會錯的。”
宋剛聽到陳紅說“自己人”仨字,心裏甜甜的,又吻了吻陳紅的嘴唇。陳紅嬌喘聲越來越急,也越來越促,宋剛更是迷茫得不知是天上還是人間。他用手抓著防鯊網,一手抱著陳紅。
此時,海灘上的人漸漸少了,也許是到了午飯時間,大部分的人都上了岸。幾個年輕人遊在宋剛陳紅的附近,打著呼哨,嘻嘻哈哈的嬉鬧了片刻又遊走了。陳紅似乎沒有聽見,她沉浸在迷茫之中,他的雙手緊緊扣著宋剛的脖子,任由宋剛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撫摸。宋剛今天有些放肆,那隻手已經很不老實了,在泳衣外撫摸一陣後,終於把手伸進了泳衣裏,往幽境中探去。
陳紅沒有反抗,她任由宋剛的“胡來”,她需要他。
“啊!”突然,陳紅輕輕驚呼一聲,他被宋剛的“魯莽”嚇著了,但是,她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別,等會我們回賓館再……。”
此時,三亞的沙灘上還有一對人正聊得歡。吳斌與他的另一個女人。
“這次你如願以償了,怎麼慶祝一下啊?”說話的女人嬌媚萬態,年紀很輕,大約也就是二十來歲吧,她把自己的半截身子埋在沙子裏,向吳斌拋著媚眼。
“慶祝嘛,是該慶祝慶祝,一輩子,能有幾次真正值得高興的時候?今天嘛,好吧,先喂你一個飽,讓你做回神仙,直到你投降,然後呢,再給你買點什麼東西,你自己去挑。這次我帶了兩個企業家來了,他們有的是錢,你別輕鬆了他們就行了。”吳斌得意地說。
“那個宋剛這次不會氣死去?聽說他的呼聲本來蠻高的,沒想到連個候選人資格都沒有。嗬嗬,他不會恨死你?當然,也不是你擠了他的名字,那個曾洪峰本就沒有資格,宋剛怪也隻能怪他。”那女子說著,一臉的幸福,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有味的事,轉過臉說,“你說,我買件什麼東西好呢?這裏海南島除了水果、海產品,其他無非就是些珠寶羅。我覺得珠寶首飾還是在上海北京的名店裏買好。我其實呀,很想買件貂皮大衣,這裏又沒有。”
“哦,你穿身貂皮大衣正配。下次吧,我今後副省長一當,你還愁沒人送貂皮大衣的?”吳斌說得甚是得意,一副春風滿意的樣子。
“也是的哈。嗨,這次真的就要實現你的夙願了,你真行啊。嗨,這回宋剛是怎麼就被曾洪峰打敗的?”那女子問。
“也不能說他是被曾洪峰打敗的,我吳斌知道宋剛將來是我的對手,早做了些準備。我啊,早把他的私生活摸清了。嘿嘿,他有把柄在我手裏,我通過別人往中組部一告,有汙點的人他們敢隨便用?這次啊,雖然成功了,但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就是那黃庭宏老家夥,他竟然把我排在最後去了,不是我警覺點,這次就沒戲了。這次一旦沒戲了,那這輩子也就沒戲了喲。唉,多險啊。”吳斌說著,還拍拍自己的心口,似乎還心有餘悸似的。
“勝者王敗者寇,該輪到宋剛來巴結你啦。你上次說宋剛對你很不禮貌,今後你就可以好好報仇了。”那女子說的惡毒。
“那是的。嘿嘿,黃庭宏啊黃庭宏,今後我進了班子,嘿嘿,你也是你,機會總是有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嘿嘿。”吳斌陰險地放著狠話。
“嗬嗬,你們男人一輩子就是鬥。”那女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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