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委屈巴巴,“哦……”
謝桁提了一口氣,打開門走了出去。
旋即,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屋裏隻剩下秦瑟一個人。
秦瑟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呆了一瞬,隨後又覺得窩火又覺得憋屈。
她都道歉了,也認錯了,幹嘛啊這是,讓她自我反省嗎?
搞得她好像想要受傷似的。
要不是情勢所迫,她至於嗎?
再說受傷的是她,她還覺得委屈呢!
秦瑟以前做掌教的時候,那叫個高高在上,什麼時候不是眾人捧著她?
現如今她受傷,得不到一句安慰就算了,已經拉下臉來去認錯去討好,居然還要給她臉色看。
秦瑟真是氣笑了,她覺得自己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現在居然被個男人氣成這樣!
秦瑟眼睛通紅,全是被氣得。
她立即拉好衣服,管它什麼傷口不傷口,橫豎死不了,這破地方,她一秒鍾都不想呆了,越呆越來氣。
她現在就要換個地方,不管是去曹玉梅家,還是去客棧,都比呆在這裏,麵對個臭臉強。
整理好衣服,秦瑟立即站起身,才不管謝桁臨走前說了什麼,打開門就走了出去,直奔院門口。
謝桁從旁邊的小廚房走出來,就看到秦瑟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麵色一寒,喊道:“我讓你在屋裏呆著,你這是要去哪兒?”
秦瑟頭也沒回,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
謝桁眉心一擰,把手裏的東西往欄杆上一放,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一把拉住秦瑟的手。
但他沒注意,正好拽住的是秦瑟傷到的那隻肩膀。
秦瑟頓時感覺肩膀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幾百年沒落下的眼淚頓時飆了出來,她猛地抬頭看著謝桁。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最好?”
謝桁本來還想問她這是在鬧什麼,但看到秦瑟眼睛通紅哭了起來,他頓時一僵,緊握的手掌頓時放開來。
秦瑟一把抽出自己的手,抹掉眼淚,氣衝衝地就要往外走。
謝桁反應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腰。
這回還沒等秦瑟開口,他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回了房間。
“謝桁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剛才不是給我甩臉子嗎?現在我自己走,不礙你的眼,你又犯什麼病?”
秦瑟掙紮不開,忍不住罵了謝桁。
謝桁將她放到床邊,看著秦瑟氣呼呼的樣子,他才明白結症在哪兒,繃著臉,聲音還有些幹澀,“我沒有給你甩臉子。”
秦瑟氣笑了,“沒有?我一個傷患,已經低聲下氣跟你認錯了,你什麼都不說就往外跑,你還訓我,這叫沒給我甩臉子?我告訴你謝桁,我秦瑟沒有那麼不要臉,沒骨氣,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這樣的氣,你要是看不慣我,這日子愛過不過,給我一封休書得了!”
話音剛落,秦瑟就看到謝桁麵色迅速黑沉下來。
她繃著臉,抿著嘴,也知道自己這會可能是真的矯情,大題小做了,可她心裏就是很不舒服。
特別是謝桁扭頭就走的時候,她簡直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