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娘子,“可若翁旭才要對質呢?”
秦瑟:“這一點我想過,娘子隻管後日去做首告,這些娘子不用擔心,到那時,我會將對質之人,帶給娘子。”
文二娘子沉默下來。
秦瑟也不催促,隻道:“這對娘子以及雲容來說,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錯過這個機會,娘子下回再想甩開翁旭才這樣的殺人敗類,便不容易了。”
文二娘子刷地一下看向秦瑟,火速做好決定,“好,那我就聽郡主的。翁旭才當年殺人分屍在先,設計我再後,這樣的人,就該得到報應,老天是有眼的!”
秦瑟聞言,看向雲容挑了挑眉。
雲容怔了一下,曾經她說,老天沒眼,秦瑟卻說未必是這樣。
如今看來,老天還是有眼的。
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而翁旭才的報應,真正的來了。
……
秦瑟和雲容跟文二娘子商量好這件事之後,她便帶著雲容離開。
文家眾人不知道秦瑟與文二娘子說了什麼,隻知道秦瑟離開之後,文二娘子心情好了許多,甚至跟文老夫人說,她和翁旭才的事,過兩日就會有個論斷。
文老夫人不解,還以為文二娘子是打算等翁旭才再上門,便與翁旭才回去,還勸慰了文二娘子兩句,叫她不必委屈自己,不管發生了怎樣的事,他們始終是文二娘子的依靠。
文二娘子意味深長地道:“娘,你放心吧,以後我都不會再委屈自己。”
文老夫人沒聽出來文二娘子話裏的深意。
直到後日一大早,文二娘子早早出去之後,外頭傳來,文二娘子作為首告,去告翁旭才殺人害命一事,文家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再說另一邊。
秦瑟帶著雲容離開文國公府後,雲容便道:“郡主方才說的,要做偽證不難,我確實知道哪些人跟翁旭才交好,也知道翁旭才赴京趕考的時候,哪些人去送了翁旭才,看著我與翁旭才一道離開的,可對質的人證,這如何去找?”
秦瑟挑眉打量雲容一眼,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不是有現成的嗎?”
雲容一愣,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秦瑟說的是自己,倉皇道:“這……我去與翁旭才對質,那大人會相信嗎?”
“誰說是你去對質了?”秦瑟淡笑。
雲容徹底不明白了,“那郡主的意思是?”
“你們戲樓的班主,是個女子。”秦瑟道:“我聽你說過,她叫做月娘?”
雲容點頭,“是,可月娘遠在懷恩……”
秦瑟卻問道:“月娘如今還在吧?”
“我埋在懷恩外荒山裏的時候,倒是聽來往過路的人,時常提起月娘,想必人還是在的。”雲容道:“隻是想把她從那邊接過來,不容易啊。”
秦瑟彎唇一笑,“誰說我要去接她了?”
雲容,“郡主的意思是?”
秦瑟指了雲容一下,“你與月娘相識多年,你應該了解她的一舉一動,也知道她的樣貌吧。”
雲容怔然,“郡主的意思是,讓我扮成月娘,上公堂與翁旭才對質?”
秦瑟點頭,“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