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他自己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薑如蜜看著他,掐著手心的手指不斷地收緊:“因為我憎你。”
“知道什麼是憎嗎?”
她說著,也抬腿走了過去,走到裴恒的身旁,俯身學著他前幾天的樣子,靠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地開口:“憎就是恨,還有厭惡和惡心!”
薑如蜜說著,頓了下,“裴恒,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雙眸一沉,她整個人突然之間被伸手扣了下去。
薑如蜜被他壓在沙發上,雙手被緊緊地扣著,腳被壓著,掙了掙,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他的身上根本就微不足道。
他懸在她的上方,微微眯了眯眼:“這樣就惡心了嗎?我還有更惡心你的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他說著,空出來的那隻手突然之間順著她的衣服領口摸了下去,停在那鼓起的地方用力握住。
薑如蜜氣得渾身發冷:“你敢!裴恒,你敢動我試試!你信不信我告你強女幹!”
“信,我當然信了。”
他笑著,可那笑容裏麵的陰戾讓薑如蜜心頭有些慌。
“不過那又怎麼樣?到頭來,你還不是要找我和解!”
“你真的是卑鄙!”
她本來是害怕的,可是聽到他這樣厚顏無恥的話,薑如蜜是真的恨不得扇他幾巴掌。
可是她做不到,整個人被他壓著就像是困獸之鬥一樣,別說扇他幾巴掌了,她就連動一下都有點困難。
“把你肮髒的手從我的胸上拿開!”
聽到她的話,裴恒將手抽了出來,遞到她的跟前:“髒嗎?”
說實話,裴恒的手其實很好看,骨感十分的明顯,有一次他在抽煙,她看到他假煙的手,就已經覺得這個男人性感得不行。
可是也是這雙性感的手,當初掐著她的下巴告訴她,她下賤的。
想起舊事,薑如蜜雙眼都是紅的,張嘴直接就咬住了他的手指。
“嘶——”?裴恒吃痛抽了口氣,一低頭,卻見她雙眼通紅地看著自己。
他隻覺得心頭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不禁鬆開了她,可是薑如蜜卻沒有鬆開嘴,始終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鬆手。”
她不鬆,發紅的雙眼看著他,裏麵全都是當初的憤怒和恨。
他想起那一天,她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的。
這些天,他經常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鬆是嗎?”
他說著,手落到她身上的襯衫上,薑如蜜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倆忙鬆了手,抬手用力將他一推:“你給我滾!”
裴恒沒說話,隻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咬出血的手指,輕笑了一聲:“薑如蜜,你狠心的時候,也真的是厲害。”
說完,他抽了紙巾,擦走上麵冒著的血珠,然後從口袋裏麵摸了包煙出來,抽了一根香煙低頭含上。
拿出打火機的時候,他才虛偽地偏頭問她:“抽根煙,不介意吧?”
“裴恒!”
“介意我就不抽了。”
他說著,將打火機收了回去,手從自己的嘴上抽走了煙夾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你以前不是說很喜歡我這雙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