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珍珍跟薑如蜜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兩個人頗有些惺惺相惜。
三個人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不遠處有人跟許長生打招呼,許長生說了句失陪,然後就過去了,留下薑如蜜和方珍珍。
“你怎麼認識許總的?”
之前的接觸薑如蜜就知道方珍珍的性格就是這麼直率,她笑了一下,也沒瞞著:“我朋友的丈夫跟許總是朋友,所以之前在法國的時候,有幸跟許總吃過幾次飯。”
方珍珍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下:“你覺得許長生這個人怎麼樣?”?薑如蜜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不禁有些佩服方珍珍的勇敢和直率:“商人本重利,許總這個人,凡事滴水不漏的,但是風度非凡,性格也紳士溫柔,應該是個不錯的好難人。”
她跟方珍珍也算是朋友了,所以薑如蜜也沒有藏著掖著。
許長生能許家嶄露頭角,成為掌權人,又是優創的董事長,手腕必定是不簡單的。
不過她跟許長生接觸過幾次,當初許長生剛離婚,她又是剛遭受了情商,用辛月的話來講就是:“你年少缺愛,特別是父愛,如今又被情所傷,以後的情路更加難走。許長生雖然比你大十二年,但是他經曆了一段失敗的婚姻,又比你多走了十二年,包容心和耐心一定會很好的,與其緬懷過去,不如努力湊合到一起。”
所以那段時間,她被辛月逼著,跟許長生約會過一段時間。
平心而論,許長生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裴恒給她的陰影太大了,她總覺得許長生和裴恒兩個人是一類人。
她嚐過他們那一類人的絕情,她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方珍珍突然哼笑了一聲:“你覺得他跟裴恒比,怎麼樣?”
“沒有可比性。”
薑如蜜臉色微微冷了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裴恒,才繼續開口:“雖然我很恨裴恒,但是我不能否認,他如果能真心對一個人的話,一定是極致的好。可能是我錯覺,其實我覺得許總和裴恒是一類人。”
“你倒是看得清楚。”
方珍珍歎了口氣,“我確實很欣賞許長生,但我也知道,他不適合我。”?理智的女人是最厲害的,女人的欣賞通常會衍生出愛,可是方珍珍卻克製住了。
薑如蜜偏頭看著她:“為什麼?我聽說,許總和他妻子離婚,是因為他妻子出軌了,不過他沒有對外說這些,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承擔著狠心的罪名。”
方珍珍抿了一口紅酒:“當局者迷。祝你好運!”
說完,她就提著裙擺走了。
薑如蜜有些不解,不禁皺了一下眉,剛收回視線,就看到裴恒走過來了。
他應該也是從公司過來的,一身西裝革履的,渾身上下都是清雋淡漠的氣質。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走過來,沒幾秒,裴恒就走過來了:“方珍珍的前夫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嗎?”
“所以他是方總的前夫。”
裴恒挑了一下眉:“你要過來怎麼不跟我說?”
“沒必要。”
她不冷不淡地應了一聲,抬腿走向甜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