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晨的雙眼張開的不算太大,上眼皮和下眼皮在不停的打顫。我們三都站在床的旁邊不敢吱聲。
“那個……我這是,死了嗎?”鄧晨終於開口,說完他望著窗外。“外麵的天氣很好,這一定是天堂吧。”
我看到他的意識已經基本複蘇了之後我便將他從枕頭上抬起,將枕頭對折,讓他能靠在床上。“看著我的眼睛。”我指著鄧晨說道。“你沒有死,你剛才失足掉落在水中,現在你已經被我們救回來了。“
我說完鄧晨沒有在吭聲,隻是緩慢的合上雙眼。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去那裏,你又為何會掉下去。”我的話很是嚴厲。
鄧晨依舊緊緊閉著雙眼……
“我看啊,還是先讓他休息一下吧,咱們回房間早點休息吧,昨晚上一夜都沒有睡。”老高拍著我的肩膀。“喏,這是大米粥,你趁熱吃了。”老高拍完我肩膀對緊閉著雙眼的鄧晨說道。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舒服極了。
“早點睡吧,我現在想要思考一些問題可是我的腦袋很痛,不能讓我思考。”我對著隔壁床的曹洋說著。
定了個四小時後的鬧鈴,身為一位人民警察一天睡上四小時足以讓我精神充沛。
時間真是一眨眼,我感覺我剛睡了不到幾分鍾鬧鈴就響了。我還抱著設錯鬧鍾的僥幸心理看了眼手機。不幸的是,時間的確來到了四小時之後。
手機時間定格在十點……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用了渾身的勁才坐了起來,就當我準備掀開被子開始收拾的時候,我的腦袋一陣劇痛。
“呲~”我發出了劇痛的聲音,把臨床的曹洋給吵醒了。
“你怎了麼?是受傷了嗎?”
我把手放在脖子後麵和後腦勺的位置,用力抹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血跡。其實我是了解這種疼痛的病因的,就是休息不好引起的偏頭痛,但是被曹洋這麼一說也著實下了我一跳,但是幸虧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試著去穿衣服,隻要是我的脖子往上的部位進行了轉動或者上下抬起的動作,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就會隨之出現。
“真是……太疼了。”我的說話聲音很小,生怕大了就會讓頭變痛。
“要不我給你弄點頭痛藥。”曹洋安慰道。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顧輝案子的頭痛藥,“行,你去看看能不能幫我弄上幾片。”這句話說完我我感覺到我的腦袋如同一個高壓鍋一般,外麵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裏麵早已經沸騰起來。
捂著頭廢了好大的力氣來到了一樓,這也是讓我真正感受到了,頭要是真疼起來真是幹什麼都難受啊。
癱坐在一樓的沙發上,讓腦袋陷在沙發的靠背上。雖然時間長了依舊很疼但是剛陷進去的時候真是異常的舒適。
我的餘光看見老高從二樓走了下來,“怎麼了王偉,是不舒服嗎?”
“啊,我有些頭痛。”我隻顧自的說並沒有看向他。“請問你有管頭疼的藥嗎?”
“啊,這個啊,我們這有止痛藥,但是這種藥的副作用很大,這樣我去山下給你買頭痛藥吧。”老高的話很溫柔。
“啊,真是太感謝了。”我說到這裏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緊跟著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那個,讓曹洋跟著你去吧。”
老高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回答驚到了,遲疑了片刻。“好的,我會叫上他的。”
過了一會兒曹洋從旋轉樓梯走了下來,“那個,他們都沒有頭痛藥,感冒藥的話就大禹有,但是他吃完了,就是上次咱們看到……”曹洋話說到這裏看到老高也在一樓便停止了。
“正好,曹洋,咱倆去山下給王偉買頭疼藥吧。”
“啊……好好好。”曹洋胡亂的答應了下來。
我半躺在沙發上聽到門外汽車開動的聲音,我想是他們倆出發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一樓,這個時候在房間裏靜養不是更好嗎?也許是這幾天的習慣吧,臨近中午就會下來等待吃午飯。
我敢確信,我在這發呆的時候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但是大多數都出現了不到幾秒鍾就不見了。我想大概是看到一樓沒有擺好吃的大多失望而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