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默默失笑,看著老禿驢痛疼難耐在地上打滾,仿佛如此就可以暫緩痛楚似的,他隻覺得暢快無比。
此時的葉楓,天府穴上插著兩把玻璃,因為第二次被老禿驢推到,身上重新紮滿玻璃碴子,血跡在體表已經幹裂,又再次耒耒流淌。雖然疼痛,但是比起看到老禿驢受挫,似乎這些疼痛也算不得什麼了。
老禿驢蹣跚著滾了好幾圈,發現葉楓正慢慢逼近時,心中不甘的想法再次直衝腦海:“為什麼佛毒會失去了效應?”
葉楓感到體內力量又有褪散的預兆,右手按著胳膊上的玻璃碴子麵無表情的往下按了按,撕裂般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一瞬間,褪散的佛元再次傾瀉而出。
沉重的腳步聲刺激著老禿驢的腦神經,看著葉楓臉上流露的詭異笑容,他暴喉一聲想要站起,卻被葉楓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人扇在地上。
“老家夥,你是第三個差點把我送進地獄的人,但我發誓這種情況以後絕不會發生第四次,為了感謝你給我上了一課,你覺得我該如何炮製你呢?”
葉楓冷冷的笑著,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差點掛掉是因為童方,第二次是因為芙蕾雅,這一次是因為眼前的老禿驢。
老禿驢匍匐掙紮著,他現在比葉楓還要糟糕,至少外傷看起來如此,全身上下沾滿了玻璃碎片,但最讓他恐慌的還是來自葉楓陰森的笑容,那瘋狂暴戾的殺氣仿佛從地獄吹來,又像重錘狠狠敲打在他的心房上,這讓前不久占盡上風的老禿驢肝膽俱裂。
葉楓看著神經蹦到極致的老禿驢,用一種極為輕柔的嗓音道:“老家夥,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拿出你的氣魄來啊,不是要釋放你的第一次嗎?還等什麼呢?”
輕柔的嗓音搭配上陰冷的笑意,一股涼意從腳跟湧向老禿驢腦海深處,他傷勢雖重,卻仍有活動的餘地,身子微微弓起,順手抄起一把玻璃碎渣扔向葉楓,同時離地向著密室之外衝去。
葉楓如何會讓他如願,腳步一錯,趕上老禿驢,右拳輕輕一砸,老禿驢“嘭”的一聲摔在地麵。
葉楓冷笑道:“這樣的速度還想逃走?”說罷踩在對方的大腿上,也沒見他怎麼發力,老禿驢爆發出一聲慘嚎,兩條大腿瞬間血肉模糊,白骨琳琳碎了一地。
葉楓拎著老禿驢的衣服,把人扔回玻璃渣子堆中,不滿的道:“還沒聊完您老人家就想跑了嗎?”
說話間,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沾著不少血水,嘀嘀嘀咕咕的走向老禿驢:“手髒了,借你的衣服擦一擦。”
他把手貼著老禿驢的僧袍來回磨蹭幾下,手裏已多了幾塊血淋淋的鮮肉,竟是硬生生從老禿驢身上挖下來的,這種痛苦老禿驢立即回以慘痛哀嚎。
葉楓皺眉道:“擦不幹淨嗎?一定是你衣服太髒了,那我換個地方。”
說罷,右手移到老禿驢的大腿上,輕輕一劃,又是一塊肉被他扯了下來,老禿驢體會到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然而葉楓卻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繼續擦著越擦越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