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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豪華的,歐式風格的大包廂,天花板上吊著巨大的水晶吊燈,流光溢彩,照亮了包廂每一個角落。
水晶燈下,擺著一張乳白色歐式長餐桌,餐桌上擺著兩隻燭台,兩套銀質餐具,在燈光下散發著透亮的金屬光澤。
男人穿著一身價格不菲的純手工西服,深色,內搭白襯衫,黑色領帶,西服左胸口口袋裏疊著白色方巾,看起來,紳士而優雅。
夏一冉多看了眼他的臉,這張,妮妮每次看到,都會花癡的俊臉。
是俊美如斯,不過,她也差不多忘了他以前的模樣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握著門把手,卻拉不開門。掏出手機想立即打電話叫方墨言,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被屏蔽了!
她轉身,蹙著眉心,淡定從容地揚唇,“唐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冷聲問。
不遠處的他,一直一言不發的,此刻,他終於挪了兩步,“約不到你,堵不著你,隻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唐皓南毫不避諱地說。
上前,拉開乳白色椅子,紳士地請她入座,“夏總,賞臉吃個晚餐吧!”
似是邀請,卻在行為上已經是強製了,夏一冉倒想看看他究竟是想玩什麼花樣,自認為不再怕他。
她從容不迫地走了過去,並沒有走到他為自己拉開的椅子邊,而是在對麵,拉開了沉沉的椅子,她坐下。
唐皓南淡淡地看著她,坐下了。
“不要搞什麼花樣了,這法國大餐,也不必張羅,唐總若是有什麼事,請爽快點說,我的時間很寶貴。”夏一冉看著對麵,麵容瘦削,麵無表情的男人,語氣平靜。
她的目光沒有閃爍,沒有避諱,從容、淡定,也冷漠、淡然。
他還是沒說話,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夏一冉不悅地皺眉。
對麵的她,穿著風衣,披著一頭大.波浪卷發,描著精致的淡妝,看起來和六年前沒什麼區別,比起六年前,更多了一分,精致。
夢裏都夢不到的人,此刻,隔著他不到一米遠的距離。
當真正麵對失去她之後,他才意識到,被她欺騙,被她設計什麼的,都不算事……
包括,眼睜睜地看著她把童依夢推開,被車撞……
隻要她還活著,什麼都不重要。
可是現在,突然間又恨上她了,恨她依然那麼瀟灑!
“唐總?”夏一冉冷淡地喊,唐皓南仍然無動於衷,隻是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目光灼.熱,緊盯著對麵的她。
“為什麼沒打掉孩子?”唐皓南終於開口,平靜地問。
夏一冉蹙眉,“唐總,我覺得我沒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
“我想知道!”他大聲喝,表情嚴肅,臉色黑沉。
夏一冉拿起水杯,重重地敲了下桌子,“你以為你是誰?你想知道我就得告訴你?!”
她說完,站起身,拿起包,立即朝門口走,“唐皓南,我警告你,你再限製我兩分鍾,我要你的公司馬上風雨飄搖……唔……”
她強勢的話還沒說完,他像一頭野.獸,衝了過來,將她按在牆壁上,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低下頭,強勢地吻住!
唐皓南發了瘋一般,火.舌在她的嘴裏放肆攪.拌,不顧她的踢打和捶打,狂野地吸.吮,霸道地啃噬,恨不得把她吞了,恨不得就這樣,一直吻著她,再也不鬆開!
女人的貝齒咬住男人的舌,已經有血腥蔓延開,他仍然無動於衷,死死纏著,吮著,啃著!
瘋子!
濃烈的血腥味刺鼻,鹹澀的味道,讓她很不悅,腰被他扣住,臉頰被他捧著,他終於鬆開她時,她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個耳光!
那一巴掌落下,他好像一點不疼似的,嘴角染著鮮血。
深眸深沉,深不見底。
“妮妮,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你要是不信,就去做親子鑒定!”他才問出口,她大聲回答,清清楚楚地看到唐皓南眸子裏,浮現起的一層受傷。
她笑了,“唐皓南,本來我對你已經無感了,此時此刻,我怎麼就那麼惡心你呢?你的孩子,早沒了,在你選擇對我視而不見的時候,它就走了……就算還活著,你又有什麼資格問?也許,算是報應吧。不過,你想要孩子,多得是女人趨之若鶩地為你生,何必矯情地糾結於那一個?”
夏一冉心如止水,即使提起那一場災難,也是毫無感覺的。
痛太深,以致於,忘記是什麼滋味了。
眼前自私的唐皓南,更讓她不齒。
因為知道她懷著孩子,所以,他心裏一直惦記那個孩子吧?現在後悔當初沒救她了吧?
他並沒鬆開她,嘴角上揚,“你以為我是在稀罕那孩子?我tm隻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改嫁,真跟別的男人生孩子了?!我tm在乎的是你!”他吼,雙手死死地掐著她的肩膀,還無法接受她已經改嫁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