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的白人女人現在被李植視為一種資源,而所有歐洲白人男人則被視為戰俘。李植覺得所有的白人女人都應該和漢人男人生育後代。李植不希望歐洲得而複失,如果由漢人男性的混血兒後代管理歐洲,那麼歐洲就永遠是中國人的地盤。
所以李植絲毫不在意巴黎市民的低迷和不安情緒。
部隊前進了一會,前麵出現了一陣騷亂,車隊停了下來。
李植朝前方看了看,發現不遠處的一群巴黎平民正在朝虎賁軍士兵扔石頭。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有一米六五以上,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大個子了。一百多人氣勢洶洶,周圍的巴黎平民則盯著他們看,似乎都有些聲援這些擲石者。
看到這一幕,李植有一種終於找到獵物的感覺。
李植稍微坐了一會,就看到親衛營長張宇快步跑了過來。張宇走到吉普車車窗邊,大聲說道:“聖上,前麵的一個騎兵團長看上了一個有丈夫的漂亮法國女人。這個團長剛才離開隊伍,,公開要求法國女人入軍營服侍自己,引起了巴黎市民的憤怒。”
李植沒有說話。
張宇把頭一低,說道:“聖上,那個法國女人的丈夫和其所在街區的一百多個壯漢在道路兩邊大聲吆喝,投擲石頭砸虎賁軍士兵,還咒罵我們的騎兵團長。”
李植聽到這裏,冷笑了一聲。
張宇一直以來都看到李植反複強調軍紀。在中國和亞洲作戰時候,虎賁軍所有士兵被嚴格要求不擾民。即便是在朝鮮和日本,虎賁軍也不允許騷擾平民,更不允許調戲婦女。張宇認為李植冷笑一聲是惱怒那個團長調戲當地婦女。
張宇低頭說道:“聖上,那個團長挑起民憤,我這就派人把他抓來。”
李植看了看張宇,搖頭說道:“不抓他。”
李植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在歐洲,我們是歐洲的征服者,我們的士兵和軍官有權占有這裏的一切資源,包括女人。那個團長可以得到那個法國女人,拿來做妾還是做侍女隨便那個團長選擇。所有反抗和鬧事的法國男人一律槍決,參加鬧事的女人一律充為軍妓。”
張宇聽到這話愣了愣,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李植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李植身邊的侍衛官朝張宇點了點頭,搖上了車窗。
張宇看著看過去的皇帝座駕,好久才回過神來。
過了半分鍾,等李植的車隊開到遠處了,他才終於想明白了,自嘲地笑了笑。
旁邊的親衛連長看了看張宇,問道:“營長,聖上說什麼了?”
張宇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法國人,看了看遠處的巴黎城,哈哈大笑,說道:“歐洲是我們的了!完全是我們的!這裏的一切都歸我們分配!誰敢反抗,就槍斃誰!”
那個連長愣了愣,問道:“歐洲人會不會被逼得進山打遊擊?”
張宇冷哼一聲,說道:“他們要是打遊擊,我們就武裝日本武士進山圍剿,反正日本武士的命不值錢。”
一揮手,張宇大聲喊道:“護衛聖上入盧浮宮。再派一個連去把那一百多個扔石頭的造反者就地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