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墳墓旁邊,郭易的身影寂寞而又憂傷,原來失去所愛的人真的會痛不欲生,真的如同世人說的那般,整個人的靈魂都會被分離,撕扯的支離破碎。
回到上官府的時候,上官殷直接去了怡坊齋,打開地道的入口直接走了進去,原本正與上官德治說話的湮絮瞬間躲進了屏風後麵,上官德治沒有動一下,繼續欣賞著剛剛沒有下完的那局棋,黑子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來這裏什麼事情?”上官德治知道站在身後的是上官殷,他沒有轉頭直接問道。
上官殷楞著看著那局棋盤,走了過去,上官德治看了他一眼,說道:“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將這局棋給解開了?”
上官殷坐了下來,仔細的將棋局看了一遍,慢慢的他發現了一個很技巧的地方,黑子落下,上官德治看著上官殷的落子,說道:“你這樣是直接要給我放子嗎?我現在允許你悔棋。”上官殷笑了笑沒有任何行動。
看著他的樣子,上官德治沒有絲毫留情,打算直接結束了這局棋,隻是,“致之死地而後生。”上官殷說完毫不留情的將白子包圍棋局一定。
“哈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上官德治看著上官殷大笑著說了出來,絲毫不像是輸了棋子的人,“殷兒你是有什麼事情,說吧!你可是不會是閑來找為父下棋的人。”上官德治問道。
“孩兒的確有事情所說。”上官殷愣了一會順道:“皇上想要將湮國所有的經濟命脈掌握,現在他讓曼珠來找我,想要我將名下的所有商鋪錢莊交給曼珠暗中打理。”
聽到這話上官德治有些驚訝,湮顏怎麼能夠冒著這個危險現在來問呢?看來是古藍國將湮顏逼上了絕路了,“你怎麼回答的曼珠?”
“孩兒說要考慮幾日。”上官殷說道。
“曼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會這樣性情大變?”上官德治有些懷疑。
“孩兒問過禦醫,禦醫說曼珠是短暫性失憶,她隨時會想起來過往的一些零散的回憶。”不知道為什麼上官殷就是想要維護著曼珠,他沒有告訴上官德治曼珠已經知道了他傷害曼珠的事情已經被曼珠知道。
“這件事情能拖就拖,在古藍國使者離開以前絕對不能答應。”上官德治說道,“隻要是古藍國使者離開了,兩國的合約簽訂不了我們才能最快的扶持湮絮繼位。”上官德治說完看著上官殷,還準備在說些什麼,但是被上官殷打斷了。
“我已經決定要答應曼珠了。”上官殷說道。
“你說什麼?”上官德治聽到這話生氣的看著上官殷,厲聲說道,“你竟敢違反我的命令,你還當我是你的父親嗎?”
上官殷聽著這話,沒有反駁,隻是又重複說了一遍:“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答應這件事情。”
原本聽了這話正生氣的上官德治聽到上官殷又重複了一遍,生氣的說道:“是因為曼珠嗎,所以你才敢違反為父的命令?你不覺得這也太巧合了嗎,曼珠突然離開上官府不多久所有人知道了她是隱珠閣的坊主,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們居心不良早就知道曼珠的身份,我們剛平複下來才多久,又出了這件事情,你難道沒有一點懷疑嗎?”
上官殷知道上官德治的話說的的確正確,可是那又怎麼樣,隻要是曼珠想要的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助曼珠,就算是為了補償他對曼珠的傷害,“不管怎樣,孩兒已經決定要這麼去做了。”上官殷堅決的說道。
“你這個不孝子!”上官德治說完,生氣的看著上官殷,揚起的手始終沒有落下去,“你要是敢這麼做你就不再是我的兒子!”看著上官殷頑固不化的樣子,上官德治隻好說出這話來威脅他。
“孩兒不孝!”上官殷說完這句話跪了下來,叩了三下,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玉白色的衣衫包裹下的上官殷飄逸飛揚,落寞憂傷。
上官德治沒有想到上官殷會這樣的決絕,看著上官殷離開的背影怒氣衝衝可是沒有一點的辦法!
地道的關門聲音響起,湮絮才走了出來,看著上官德治的神色說道:“這件事情上官大人要怎麼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