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隱冷冷的看著江臨,像是來自己地獄的惡魔一樣,一步步的向江臨接近,居高臨下,“我警告你一聲,想要從這裏呆下去你最好給我好好的別再這裏誰都敢惹,倘若讓我在看見你離玉娘兩步之近。”南隱平淡的說道,手裏的骨頭咯咯作響。
看著南隱的樣子,一旁的阿亞奴竟然笑出來,看著南隱的目光中帶著欣賞,兩個用情至深的男子惺惺相惜。
房間內,玉娘難得乖巧的給南隱倒茶,端水。臉上可憐兮兮,可是眉角間的狡詐一點沒有逃過南隱的雙眸。
“下次在欺負那兩個人的時候交給為夫,絕對不能私自去見那兩個個人!尤其是……”南隱說道這裏乖乖愛與恨,全身散發濃烈的醋味。
玉娘咯咯的笑著,調皮的看著吃醋的南隱,“哈哈,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一頭暴怒的虎!”她說完暗暗的在心裏想著一定要經常這樣玩,她平常被南隱可是壓榨的不成樣子,看來一物降一物真的是沒錯!她開始覺得生活中的樂子越來越多了。
隻是這話她可不能說,否則看到的南隱非得立刻將阿亞奴還有江臨給打包扔出去!
“我把他們兩個人留下來是想看看他為了曼珠能夠承受多大的屈辱!”玉娘笑著說道,天知道她說的的是真話,畢竟曼珠總有一天要嫁人的,她趁機給曼珠實驗一下。
“那你不會真的把隱珠閣的賬單交給他去管理吧!”南隱有些驚訝的問道。
玉娘聳聳肩,一臉無辜的點頭。
“什麼?是敵是友現在你都不敢確定你就敢讓他接觸我們所有的帳據!”南隱已經由驚訝轉為憤怒,他很想看看玉娘的腦子裏麵究竟在想些什麼!玉娘四兩撥千金問道:“我們給他一本假賬他會看不出來嗎?”
南隱無話可說,那個人不是別人,曾經是伍茲國君,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南隱,我跟欣賞他,當初他說隻要曼珠在一天伍茲絕對不侵犯湮國,他做的夠霸氣!現在剛剛傳言曼珠要嫁給上官殷,他就退位出現在這隱珠閣。我時常看見他拿著曼珠在城外送給他的匕首大袋,難道這一切都僅僅是巧合嗎?”玉娘淡淡的說道,臉上帶著不明自已的笑意,向南隱問道。
“你是說……為了曼珠?”
“你覺得呢?伍茲既然已經答應了絕不侵犯湮國,就算湮國內亂,伍茲也不能出兵,能讓他來到這裏的理由還有別的嗎?”
哎!玉娘歎了一口氣,人不是麵對自己的時候才會糊塗嗎?為什麼南隱恰恰相反?當初追她的時候他可是聰穎非常,步步為營,無所不用其極,現在看著阿亞奴他竟然糊塗的什麼都察覺不到。
愛情向來是旁觀者清,而女子的眼睛,心靈,總比男子要細膩一些。
南隱恍然大悟,笑著看著玉娘,腦海裏開始出現了一幕一幕的場景,嘴角的笑意更濃,瞬間明白了阿亞奴的痛楚,他當初何不是這樣呢?
曼珠派人來接我的時候,太陽已經慢慢落下了山穀,在若隱若現的橘黃色的迷暗的光線中,我坐在馬車裏,看著窗外的景象,略微淒涼。我不知道一年的光景能做什麼,但是我知道,在這裏,在這個時光中,我是一個異世中的靈魂,隨時都會破滅!
而現在,這個時空裏的另外一個我,像是一頭野獸,沉浸在仇恨的彼岸,被未知的事物糾纏的痛不欲生,拿著無數人的生命奔赴自己的那場戰爭。
而我要做的就是阻止!絕對不能讓事情在重複上演,然而我卻沒有足夠的時間!
我淡淡的苦笑一聲,上蒼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無盡的將人折磨的痛不欲生,然後它躲在我們尋覓不到的角落獨自欣賞,看它,像個調皮的孩子!我們恨他,對他無可奈何,隻能接受。
馬車穿過繁華的大街,從上官府的門前行過,半途我無意間看到了湮清帶著葉紫向著城外的貧民窟奔去,早上的時候我聽說那裏昨天晚上有官兵和居住的百姓發生了爭鬥,至於原因沒有人說得明白,好像是因為銀子,又好像是發生了口角,反正最終演化成為了一場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