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日常中一秒演戲的女人真可怕。
妮娜看著對澤田綱吉離去的背影做了個小鬼臉的碧洋琪,小小的抖了抖毛。
碧洋琪先前那副樣子,幾乎把她也給唬住了。
‘說是如果什麼都不告訴她們的話這種地方再也待不下去了。’她還真是了解那兩個妹子的說話風格啊。
如果不是看到她沒有後續行動,她也會以為這是真事。
這表情這動作,看的跟真的似的……也難怪澤田綱吉會被騙到了。不知為何,妮娜突然想到了痕跡以前在哪裏看到的一句話: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雖然作為一個妹子她一直都覺得這句話很地圖炮。這個時候卻覺得好像真是有些道理了。
妮娜轉過頭看了眼後麵一臉輕鬆的裏包恩和碧洋琪,搖了搖頭——人類的世界充滿了欺騙,她還是回去睡個大頭覺先。
吃好睡飽,才有精力繼續再戰。
她這把老骨頭就不跟活力十足的年輕人去拚了。
剩下的就交給白蘭吧,反正這事也是另一個他搞出來的,跟他脫不開關係。這樣想著,妮娜同就算在跟碧洋琪講話也沒放鬆對她的觀察的裏包恩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臨時地盤走去。
天大地大,吃飯睡覺最大!
被妮娜冷酷無情丟下的白蘭小小的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
斯帕納不怎麼感興趣的問了一句,眼睛甚至沒有離開麵前的屏幕。
“估計是妮娜在想我吧。”
白蘭不在意的回應。
“……”
我從沒想過那個白蘭竟然是個貓奴。
還奴的這麼徹底,三句不離貓……妮娜。
入江正一嘴角一抽,然後再次讓自己埋頭於麵前的工作當中。
專心專心,現在不是亂想的時候了。
妮娜會去休息了,他們卻沒得時間休息,要忙的事情還有山一樣多,每次隻要一想起來就讓他覺得自己的胃又在隱隱作痛。隻是現在並沒有時間讓他抱著肚子在床上休息的。
不管是他們手中正在建造的基地,還是沢田綱吉他們的訓練,都需要時間。
很多很多時間。
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不能一蹴而成的,在得到最終結果之前,都需要不斷的努力和時間的積累。
而現在的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
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他們隻能做好現在手上的每一份工作。
時間飛速的掠過,等妮娜伸著懶腰醒來的時候。那邊妹子們跟少年們之間的矛盾都已經結束了。
再次見到沢田綱吉的時候,妮娜發現少年身上的陰鬱和緊張散去了不少。
青少年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階段。
這個時候的人可能會因為一句話而賭氣而賭上自己的一生,卻也會因為另外一兩句話而讓先前的種種情緒迅速的煙消雲散。
哦對了,來自這個世界的單方麵的通知也已經來過了。
六天後的中午十二點,並盛町神社。
一個完全不給他們活路的緊湊時間。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趁你病要你命,難道還要等你滿血複活開好外掛了再跟你杠正麵麼?
如果妮娜不是被動方的小夥伴的話,她也會選擇這麼做。畢竟自古反派死於話多,正派死於心軟。
巴拉巴拉說一大堆和心想他還是個孩子放過他吧。
這種場景都是死亡flag的典例。
前人給我們的經驗就是,關鍵時刻不要多話,帶著信仰往前衝。
總結一下來說就是六個字:
不要慫,就是幹。
“妮娜?”看著兩隻前爪交疊,一副獅身人麵像姿勢呆了好久的妮娜,棕發少年不由在她麵前揮了揮手。“沒事麼,妮娜。”
恩?
妮娜收回又發散出去的思維抬眼看著麵前的少年。
怎麼了?
“不……就是看你一直這個樣子,想你是不是不舒服?”
這麼端正的姿勢,貓的話其實不舒服吧?
我就發個呆而已啦。
妮娜對著沢田綱吉招了招手,示意對方到自己麵前來。雖然不太明白妮娜到底想幹什麼,棕發少年還是向前走了兩步,撐著膝臉湊到了妮娜麵前。
好孩子好孩子。
妮娜抬起爪子在他的頭上揉了揉。
好啦,幹你的活去吧。
朕也要回去上工了。
想到那一地的零件,妮娜就覺得一陣頭大。
科技工種真是讓人欽佩。妮娜覺得要是讓自己每天都麵對這些金屬元件那她一定會瘋的。
沢田綱吉帶著點茫然向訓練室走去。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隻貓安撫了。【實際上也是在安撫你】
還是長輩模式的——這麼說起來,貓一歲好像等於人好幾歲來著?那妮娜有多大了?說不定已經是阿姨等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