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伸手拍了拍某男的臉頰,“哎呀,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言而有信呢?”所謂江湖險惡,紅妝還是很不放心的,萬一這男人反悔,說不定又去找老伯和那姑娘的麻煩。
被點了穴的男人聽到紅妝這樣說,簡直欲哭無淚,他的信用程度怎麼變得這麼低了,要不是替某個冷酷男辦事情,他一大好男兒怎麼會來這個地方,而且還要扮演強取女子的流氓,“我說姑娘,我真得知道錯了,要不這樣好了,等解藥給我之後,每天跟在你身邊你覺得怎麼樣?”
紅妝怎麼聽到了一種好像很委屈的感覺,想了好一會兒,“不用跟著,不過呢?我先給你一半的解藥,等你改過自新了之後,我再重新給你另一半解藥。”
有解藥總比沒有解藥來的好,他實在想不通這麼漂亮的一小姑娘的,怎麼武功這麼高?不對,他是被偷襲的,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打得過他,不得不隻好妥協,“好,我答應你,快幫我解開穴道。”
“咚咚。”紅妝伸手給他解了穴,終於重獲自由,他伸了伸胳膊,時間久了都有些麻痹了,“我說姑娘,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瞥了眼一臉賊笑的他,紅妝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為什麼啊?我怎麼就不是好人了,我明明是良家美男。”很委屈很抱怨很討厭麵前這個女人竟然說他不是好人。
紅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就是好人了?是好人你還強娶民女?你這不是自欺欺人麼?還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名字啊?”
“好吧,你不告訴我,我告訴你好了,我叫雲蘇白,你要叫我小白白的話,我也不介意。”某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說漏了嘴,可是根本就逃不過紅妝的耳朵。
“你說什麼?你叫雲蘇白?”紅妝兩眼緊緊地盯著麵前這個穿著新郎裝的男人,他不是東家的公子麼?聽人家說他叫東嶽霖,怎麼什麼時候改了名字,除非他是假的。眼神不轉地在某人的臉上仔細研究。
被美人盯著這麼緊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我就是啊,雲蘇白。”
軟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紅妝的手裏,將劍橫在了雲蘇白的脖子上,眼神微微狠劣,“說,你冒充東嶽霖到底想幹什麼?到底有什麼企圖?”
紅妝話剛說完,某個被美色所惑的男人才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把劍挪開,“哎呀,姑娘,你做什麼要這麼凶,我自然是有要緊的事情才會出此下策。”
“你老實交代,不然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紅妝語氣很衝,想要嚇住這個叫做雲蘇白的男人,“你說呀。”
雲蘇白就為難了吧,他怎麼說呀,這可是任務啊,被外人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了,隻見下一秒,紅妝眼前一白,等到她回過神來,雲蘇白轉眼間就不見了,窗戶是打開的。
不由得怒罵出聲,“雲蘇白,你這個小人,竟然給我使詐。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