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唯美的曖昧被淩風突然的出現給打斷了,他急匆匆地從外麵走進來,出聲喊道,“公子。”可是卻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呆住了。他的公子竟然抱著紅妝姑娘坐在他的腿上。
紅妝聽見有人的聲音,立馬從白景的腿上下來,站在一旁,臉不自覺地紅了,心跳不已,白景反而一點都沒有被撞破的尷尬,特別淡定地看著淩風,很平靜的說道,“什麼事情?”
淩風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看了眼紅妝,有些猶豫,白景見狀,站起身,朝淩風走去,倆人離開了大廳,朝書房走去。
書房內,門是緊關著的,白景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看著淩風,示意他可以說了。
“公子,據我們的人調查,二十年前的事情,確實和蘇家有關,還有賢王一直在找你,最近他似乎也得到了消息。”
白景坐在那,久久沒有說話,他的臉色變了變,隨後冷冷地說道,“沒想到這麼快,淩風,有些事情是時候要開始了。”
淩風是白景的左右手,自然是知道這麼多年來,他在計劃著什麼,弑母之仇,拋棄之恨,所有的一切足以夠讓白景變得更為強大起來。
“那公子,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需不需要去京城一趟?還是和賢王見上一麵?”隻要提到這些重要的事情,淩風總是一本正經,臉上除了認真和嚴肅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淩月曾經開玩笑說過,會不會因為和白景待久了,所以才會染上了他的習慣。
頓了頓,白景站起身,他現在有了牽掛,紅妝,他不能不管,可是有些事情卻不能夠再耽擱了,因為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找到能夠治愈他身體裏的毒素的藥引,他怕,第一次感覺到怕,怕所有的一切都來不及。
母親的仇,他不得不報,因為蘇家,他才會從小就變成一個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的孩子,所以才會這麼努力地想要自己去變得強大起來。
“先等一等,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了,再計劃。”
“是,公子。”淩風從來都不會質疑公子白景的話,從來白景的決斷都是不容置疑的,因為再也沒有哪個人有白景這般的智慧,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追月閣的閣主,追月閣的所有人也不會對他俯首稱臣。
說完,淩風轉身出去了,順手將門給關上了,白景突然覺得有些疲憊,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望著麵前擺著的二十年前的卷宗,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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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從大廳裏出來之後,到處都沒有找著白景,有些不知所措,從來對陌生的地方都會需要很多時間去適應的她自然是找不著方向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到了一個院子裏,最令她感到驚喜地是,滿院都是花,一種明明是白色的花瓣,可是卻在月色下發著光的花,太漂亮了,不由得驚呼出聲,“好漂亮。”
就像是畫裏麵一般,或者是夢裏麵才會出現的場景一般,這些叫不來名字的花,為什麼這麼的漂亮,不像曇花那般轉瞬即逝,可是卻比任何,甚至是紅妝一直喜歡的桃花還要漂亮的花。追月閣怎麼會中這種花?是白景種的麼?滿腦子的疑惑也抵擋不了紅妝的稀奇,提著裙角,小步走到花叢裏,湊著鼻子,聞著花的香味,真得很好聞,就像是桃花穀裏的鏡湖裏的水,拂過心間,有一股清涼的味道,可是為什麼聞多了會有一種頭暈目眩的味道?難道是味道太濃了麼?
離開花叢,她屛住自己的呼吸,隻是走起路來,有些不穩,在她要暈倒下去的那一刻,淩月看見了,她急匆匆地扶住了紅妝,“姑娘,你怎麼了?”
可是紅妝已經聽不見了,她失去了最後一點意識。
“紅妝姑娘怎麼了?”淩風看見扶著紅妝走得有些艱難地淩月,不由出聲問道,淩月看到淩風不由鬆了一口氣,“快去找公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