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女人發出的聲音昭示著發生了什麼。
趙瑜站在門口,她撫著手上的戒指滿意道:“記住了,裏麵這倆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給我注意著點,有視頻最好,不行就多拍照,知道嗎?“
剛剛送醒酒湯的侍者道:“好的,傅小姐。“
這個人正是趙瑜找到的私家偵探,與別人不同,他是特種兵出身,因為負傷退役,他做偵探多年,手法老道。趙瑜非常相信他。
她在心裏冷哼:盧友年,我也要讓你嚐嚐被拋棄的滋味。
荒唐,什麼叫荒唐。
凡琳看著麵前□□的男人,淚眼朦朧。她怎麼會幹這種事情,怎麼會!
虞楠心疼的伸手去給她擦眼角的淚水,卻被凡琳一把拍開。
她梗著嗓子道:”滾!“
他眼中劃過一絲受傷,隨即笑的燦爛:“滾不了了。”
凡琳是落荒而逃,她回到了盧友年的身邊,做了背叛他的事兒,她心虛,卻不敢說出來,她害怕失去這段婚姻。
兩個人的關係又回到了從前,凡琳閉口不談過去,而盧友年也反省了自己,對凡琳照顧有加。
虞楠依舊在給凡琳打電話,並且樂此不疲。
凡琳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平靜的接電話。盧友年一問,她直接道:“高中一個玩兒的比較好的同學。”
盧友年也沒起疑。
至於她身上的吻痕,凡琳借口自己來事兒了,倆人不能做,也就混過去了。
一個月後,風平浪靜,凡琳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盧友年出差,分別的時候兩個人還濃情蜜意的接吻。隻是她剛關上門,就有人敲門,她以為他是忘了拿東西。
開門,卻陷進一個結實的懷抱,她大腦空白了一秒,使出全身的勁兒推那個人。
隻是毫無作用,他的力氣太大。
虞楠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嬉皮笑臉道:“我想死你了。”
“呸!”她惡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齒道:“惡心!”
虞楠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無所謂道:“有什麼辦法呢?我這個惡心的人愛上你了。”
她對他拳打腳踢:“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就想毀了我的婚姻,毀了我的婚姻你是不是很開心啊,你這個混蛋。”
“毀了最好,嫁給我。”
“你做夢!”凡琳用盡全力將他推開。
虞楠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他扶在牆上穩住了身體,賊笑道:“那也行,你陪我。”
凡琳拿了花瓶就往他身上砸。
虞楠也不躲,賤歪歪道:“不樂意,就等著離婚吧。那天晚上,我存了照片,360°無死角的照片,各個體位,不知道……”
“啪!”
凡琳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整個人氣的發抖。
虞楠摸了摸臉上,他眼中染了些怒意,抓著凡琳的手腕道:“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凡琳,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惡心我,嗯?”
“對,你就是個惡心的人!”
“行!好樣的!”
他一把將她拖進臥室,猛的摔在床上,掐腰俯視著床上的人。冷笑道:“這是你們住的地方吧,行,今天我們就在這裏做做,怎麼樣?嗯?”
“你這個變態!”
虞楠撲在她身上,禁錮著她的雙手,雙眼赤紅:“寶貝兒,乖點,如果不想離婚的話就聽話,我沒別的要求,他不在的時候你跟我。何樂而不為呢?”
“呸!”她潸然淚下:“是不是不逼瘋我你不罷休。”
“凡琳,知道火車這個東西嗎?不動的時候,誰也推不動,可是他動了,就誰也停不下來。我對你就是這樣。”
凡琳感受到他的腫脹,她心裏開始害怕,帶著哭腔求饒道:“虞楠,之前是我不對,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結婚了,我都結婚了。”
虞楠心疼的擦著她的淚水,無奈道:“晚了。”
對啊,都晚了。
不管凡琳怎麼求饒,虞楠還是沒放過她。
一整天的時間,她被折磨的近乎發瘋。
凡琳唯一的希望破滅了,她隻希望不要在臥室,不在他們的臥室就行。這更加刺激了虞楠,他應了。在這套房子的各個角落都試了,連衣櫃也沒逃過。
每一次都問一遍:“你們沒在這裏做過吧,嗯?”
盧友年出差的整整一周時間,虞楠都沒離開。
凡琳整個人都瘋了,他甚至能雲淡風輕的看著她跟盧友年打電話。
不高興了會捏一下她屁股。
唯一一次,兩個人半夜正在翻雲覆雨。電話忽然通了,凡琳忙接通。
盧友年提醒她,下雨了記得關好窗戶。
虞楠正在興頭上,被擾了興致特別不高興,猛的衝了進去。
凡琳差點失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