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惟兒被無情的扔在大門外,而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落了一隻。
望著那虎視眈眈的幾個身穿黑色製服的男人,警惕的望著自己。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了下別墅的方向,裏麵沒有任何人出來為自己做主。
而那個韓霄,就是個草包。
如此懦弱。
脫下另外一隻高跟鞋,跌跌撞撞站了起來,望著那幾個男人,瞬間站成一排,擋在別墅大門口。
心中更是無盡的悲涼。
她韓惟兒,雖不是出生在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但也是家境殷實。
不過是後來中途沒落。
而如今,被人如同防賊一般嘲笑、譏諷。
都是她!
自從認識了葉曉嵐,她的人生就開始越來越不順。
若不是她,說不定,楚雲就是她一個人的。
說不定,她早已過了上楚家大少奶奶的生活。
想到這,眼中的仇恨越加濃厚,朝別墅的方向忿恨地望了望,一瘸一拐地離開。
而大廳內的楚餘淮,隻覺現在全身燥熱。
使勁扯了扯脖頸口的領帶,也沒有絲毫緩解。
尤其是,看到這些身穿晚禮服,前凸後翹的女人,心中更是悶騷難耐。
他雖然已是五十中年,但精力好似比年輕小夥還要旺盛。
而今天,這**比往日還要強烈。
這一刻,他再也無法忍受。
趁著大家沒人注意,趕緊溜走。
他需要找一個地方宣泄下。
於是,開車疾馳離開別墅。
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馳,車燈明亮,將道路兩旁的樹葉照得無比清楚。
剛剛駛出三五公裏遠,卻看到道路旁,一個打扮性感妖嬈的女人,被幾個臭流氓圍了起來。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管。
在其位謀其職。
對於這種閑散爛事,他的理念一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是,今天看到那個被圍困的女人,身材是是如此的誘人。
他真的很是心動。
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
於是,將車子猛地一踩刹車,在這寂靜的夜中發出“刺啦”刺耳的聲音。
這聲音,如此突兀,連同路旁的小混混,嚇了一跳。
搖下車窗,拿出錢包,抽出一遝嶄新的人民幣,朝天空中一拋,說道:“識相的就趕緊拿去花。”
“這個女人,我要了。”
說完,看到幾個小混混如同瘋鳥一般,相互追逐著去撿掉落在地上的人民幣,這才下了車。
“謝謝您,大哥。”
“哦,不,得喊大爺!”一旁的小混混敲了敲另外一個人的頭說,衝著韓餘淮點頭哈腰“我們隻劫財,不劫色的。”
“謝謝您嘞。”說完,撿起地上的錢,紛紛逃跑。
而麵前這個女人,光著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估計是被剛才那幾個混混嚇昏過去。
楚餘淮來不及細想,將她扛起,扔進後座,朝最近的酒店開去。
一路直達電梯,幾分鍾,便到了包房。
他現在的浴火,燒灼著全身,馬上就要爆發。
將肩上的女人扔在床上。
隻聽“嘶拉”幾聲,整件衣服瞬間成了破碎的布條。
隻留下那性感的內衣。
胸前的那兩抹渾圓,被透明的蕾絲包繞著,呼之欲出。
那誘人的神秘地帶,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這個女人,果真有情調。
將她下身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扯開,楚餘淮再抑製不住心中的**,直搗黃龍。
一下一下,猶如在草原上奔騰的駿馬。
那力度和韌度,完全看不出是中年之人。
而身下的人,依稀之間也睜開了雙眼。
隻覺陣陣快感襲來。
不由得跟著起和。
直到二人共達**之巔,這才昏昏沉沉睡去。
夜間,不知道楚餘淮又要了身旁的女人多少次。
今日的他,格外不同。
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射了進來,照在臉上,韓惟兒這才被弄醒。
昨晚的她,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到和楚雲度過美好的**。
夢裏的他,是那麼溫柔,而又如此霸道。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讓她欲罷不能,而又心田如同被灌了蜜一般香甜。
可是,看到身旁一個**裸的男人,赫然躺在身旁,她的心中陡然一驚。
莫非真的是楚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