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躲不過戴雨農的拳頭。
戴雨農一拳砸向魏姝腹部,魏姝穩穩吃下這一拳身形如彎弓倒飛出去。戴雨農在想乘勝追擊卻發現又讓魏姝設計,隻見魏姝身形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青煙就此消失不見。
戴雨農有些惱火,心中暗暗發誓,在讓他近身一點抓著魏姝猛揍幾拳。
他可不會憐香惜玉。
就在戴雨農朝著魏姝剛才消失的地方追去的時候,戴雨農隻覺得身後一涼。
不知怎的,一股青煙快速彙聚,魏姝就這樣悄無聲息出現在戴雨農身後,手中寒光一閃就要朝著戴雨農後脖頸刺去。
戴雨農猛的轉身,橫刀一擋。
可匕首剛接觸紅刀刀刃,魏姝就又再次憑空消失。
戴雨農心中暗叫不好,說時遲那時快。
好在凝雷品秩不低,且極為通靈,在半空中猛地調頭就朝著戴雨農身下襲來。
不見其人,隻見一道寒光一閃,魏姝的匕首擦著戴雨農褲腳而過。
要不是凝雷敏銳,戴雨農腳踝說不準就得就這麼沒了。
戴雨農五感高度集中,手中紅刀脫手而出,就朝著一處擲去,就差那麼一點就要將魏姝釘在地上。
雖然魏姝僥幸躲過這一擊,但也徹底暴露了位置,真身短暫一現,被戴雨農抓住機會。
戴雨農縱身一躍,一手拔出紅刀,一手虛握,虛握的左手卻正好抓住了魏姝的腳踝。
這一次他可不會在鬆手,沒曾想不等他出手,魏姝身子一轉竟是朝著戴雨農襲殺而來。
右手持著匕首左手卻是一記手刀。
戴雨農心一橫,竟是不管不顧,扭頭一記肘擊向後打出,果不其然戴雨農手中握住的‘魏姝’就此消失,相反肘部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轉眼間魏姝就又再次倒飛出去。
但這次戴雨農卻沒給機會讓魏姝再次施展秘法原地憑空消失。
戴雨農頭頂突兀出現一座白玉脂的下樓。
燕青感覺不可思議。
“白玉京?”燕青失聲道出這三字?
宋清阿道:“不知道根腳,詹先生取名懸劍樓,當日擊殺神靈這棟懸劍樓出力不小。”
燕青身為劍修,劍器相關的寶物有著更深的感悟,她解釋道:“不是白玉京,但卻同根同源,將來可能成就十三樓!這個戴雨農不簡單!”
懸劍樓出現後,飛劍凝雷更是如魚得水,雷光乍現。
更是有幾道薄如蠶絲的電絲死死將魏姝四肢控住。
隨著懸劍樓的出現,乾坤也瞬間變幻。
戴雨農恍惚間清醒。
身前還是那團篝火,隻是火勢小了許多。
凝雷抵住魏姝眉心處,四條電絲死死困住魏姝的四肢,讓她動彈不得。
戴雨農深吸了一口氣,也察覺了端倪。
這時候燕青也收起了掌觀山河的神通,領著宋清阿翩然落在戴雨農身側。
“剛才是在夢裏。”宋清阿解釋道。
燕青恢複一如既往高冷姿態,示意戴雨農收起凝雷,一掌拍在魏姝後背,將她體內淤血拍出輕聲問道:“跟著我,我教你怎麼殺人!”
魏姝不敢反抗,燕青有意無意流露出的氣息讓她沒有反抗的念頭,但她性子也烈的很,不作答隻是側過頭,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
燕青也不惱,她不由想起了當年那一幕。
她側過頭向著遠處問道:“你覺得可行?”
遠處傳來一陣悠悠的歎息聲,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眨眼間已到近前,向著燕青作揖行禮道:“前輩還請海量,本就是讓兩個後生相互砥礪先前都是各自默許現在怎麼就?”老者說一半留一半,給足了燕青麵子,總不能當著這女子帶來的兩個晚輩的麵說燕青不講道理吧?
沒成想燕青一點也不講道理“什麼時候跟你約定了?這妮子是個好苗子,跟著你就是誤人子弟!”
老者啞口無言,眼前這紅衣女子氣息流轉極為霸道,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境界比較自己隻高不低。
“前輩不講理?”老者有些不悅,但卻不敢太過顯露此時的惱怒。
看著老者的樣子,燕青愣愣出神,不由得想到了當年自己的授業恩師也是被那個可挽天傾的老家夥‘強買強賣’,把自己過繼成了他的弟子,封刀掛劍學了劍,又學了拳。
也正是如此才有了如今的紅衣燕青。
燕青收回思緒,二話不說,神通法術朝著老者一甩,老者頓時被一股力量拘押到燕青手心。
燕青將芥子大的老者拘在手心朝魏姝晃了晃笑道:“我可不為為難你,好好考慮考慮,想明白了去千裏之外的草頭村找他,他會帶你去找我,當然了不來也行。”說著燕青指了指戴雨農。
戴雨農有些無奈,他是真不想在和這妮子打交道,不過看著如今的架勢,自己先前的虧也隻能吞了往肚子裏咽。
不等魏姝回話,燕青並帶著宋清阿與戴雨農遠去,空留一個受傷不輕的魏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