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打臉沒商量(2 / 2)

人都愛補腦,尤其是那些看熱鬧不嫌夠的人,更是插著話的跟身邊人嘀咕章氏的惡性,臨了還得加上一句子章家嶺怎麼怎麼著。

自家閨女雖然不說是捧著/寵/著長大的,哪也是自家的心頭肉啊。就這麼著,有些再說親或者跟章家嶺搭了親的人,心裏可就不得勁兒了,看章氏的眼神兒也變了變。

“嬸子,當初我明明說了泗洋村的崔家,可最後為啥會被奶奶換成了李家,您真當我不知道嗎?”

章氏一愣,有些傻眼了,這是說道哪了?咋又牽扯上崔家的事兒了!這事兒當初可是她跟婆婆私底下幹的,除了高媒婆,隻怕沒人知道的。

旁邊看熱鬧的人,一聽這裏麵似乎還有貓膩兒呢,也就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了。

“你這髒心爛肺的臭丫頭,胡咧咧啥呢,崔家那不是沒瞧上你嗎?人家門檻高,又嫌棄你娘是個寡/婦,那才換了人家相看。你這屎盆子你可不敢扣在嬸子頭上。”章氏心思一轉,拔尖嗓子吆喝起來。眼看著自家閨女雪子也到了說親的時候,她看上的就是泗水村崔家。那崔家裏可是有新蓋了大瓦房,家裏的兒子也是在櫃子上當夥計的好人家,她哪能讓老大家這個死妮子沾了便宜!

農家閨女,雖說成不了金鳳凰,可要是有個家底兒厚實的婆家,說出去也是臉上有光的。

當初跟婆婆一磨叨,才生出了去崔家嚼舌根子的事兒,讓高媒婆去說林月娘跟她娘一樣,是個不安分的。再說了,她娘能克死第一個男人,說不準她也會克死人呢。再加上林大勇活了半輩子,也沒個兒子,幾項加起來,她跟婆婆這邊再煽風點火的說些這個侄女的壞話,這事兒可不就黃了麼。

但這事兒也隻能爛在肚子裏,決不能給扯到明麵上說。要不她這當嬸子的眛了良心,讓自家閨女搶人婚事的事兒,可是要被人扒了麵皮的。

“嬸子,當初你跟媒婆說的話,雪子堂姐可很是得意的跟我說了一遍。堂姐當時可是戳著我的鼻梁骨罵,說您跟媒婆和崔家人說,我這樣的女人就是個白虎星,是個不安分的,說不得跟多少漢子拉拉扯扯的......”

“堂姐的話總不會是誣陷你的吧,當時她可是唾著吐沫跟我說,你請了媒婆保媒,保的就是泗水村最厚實的人家。我說的沒錯吧!”

這話半真半假,但大體都是二叔家閨女親口說的,當時可是把原身罵的一無是處,甚至就差丟跟繩子讓原身自盡了。說起來,她這也不算是汙蔑那個所謂的堂姐。反正人不義了,那就被指望她給留麵子。什麼年紀小不懂事,不能壞了人的名聲,那林老二家雪子當時咋就能那麼自然的胡咧咧原身跟哪家漢子不清不白?

剛剛看著章氏眼神不善的人,這會兒可是唏噓一片了,還有幾個跟林家帶親的,更是抽著冷氣。

“大柱家媳婦,你幹這些事兒也不怕虧了心啊,這麼敗壞人姑娘的名聲......”一個嬸子不讚同的搖頭。

“怨不得這章氏一去街裏串流,就愛挑著大勇家那口子跟閨女們的事兒說道。這會兒才知道,哪是人家閨女不安分,她這是為了自家閨女把人往死裏作踐了。”

說起來,都是一個村的,誰能比誰親厚?平日裏跟章氏來往,也不過是惦念著林老漢那麼點情分。算起來,還是林大勇兩口子更對他們的脾氣,莊稼人不說頂天立地,也得一個吐沫一個釘,辦事兒不能太虧心啊。

“這林家雪也不是個懂事兒的,要是個心眼實誠的好娃,咋能指著本家大姐的鼻子罵?這種人要是娶回家,誰知道會不會騎在咱們老婆子脖子上拉屎撒尿啊。”臨街林家六叔娘忍不住插了嘴,她年輕時候也沒少受婆婆跟妯娌的氣,現在年老了,也是最看不慣人欺辱兒媳婦的。尤其是這叔娘性子直,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給人留麵子。現在她心底認了林家雪子是根子上壞了,那說道起來,可是不嘴軟的。

一聽這話,章氏也顧不上呲牙咧嘴的喊疼了。這還行?這話要是傳出去,村裏那些嘴碎的還不得把她嚼巴了?自家閨女的名聲可也就壞了,往後隻怕不好再挑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