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鬆開抱霍懷琛手臂的手,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我在家都要待得發黴了,你倒好,非得和田夢搞什麼見鬼的打賭,搞得我好像是為了生產的工具了。”
見夏梔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霍懷琛微怔了一會兒後,過去抱她。
“沒良心的狗女人,我是為了你好,怕你身體吃不消好嗎?”
他霍董事長的體力有多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不讓夏梔來上班,他真的是為了她好。
不然讓她白天裏操勞,晚上回去還要加班,他於心不忍。
當然,如果讓她白天上班,而不用晚上加班,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的。
至少在他每天都有充沛精力的前提下,他是不會允許她拒絕自己的。
夏梔知道霍懷琛的話是什麼意思,忍不住控訴這個男人的無恥。
“你還真是餓狼進村了啊?霍董,你就不怕你早衰嗎?”
想到自己在某個輪胎上看到的帖子,她又說:“知不知道,男人做多了,真的很顯老,你本就比我大了好幾歲,就不能克製一點兒嗎?”
“……”
“還是說,你預備等再過幾年,你帶著我出門,要被人誤認為你是把你的女兒領在身邊,而不是把你的太太領在身邊,嗯?”
夏梔說的像那麼一回事兒,霍懷琛就卻不以為意。
反而,他拉著她的手,把她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在夏梔猛地倒吸一口冷氣那瞬,她聽到霍懷琛說:“你確定它會早衰?”
“……”
夏梔想說,她說的早衰,是指人麵容和精神狀態的衰老,哪裏是這個男人心想的這樣啊?
而且最讓她扼腕的是,她為什麼要和霍懷琛談論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啊?
她這不是自尋死路,自找沒趣,自取滅亡嗎?
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夏梔紅著耳尖說:“沒個正型,懶得搭理你了。”
說著,她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身體,大有一副拿霍懷琛當瘟疫對待的模樣。
霍懷琛特別喜歡看夏梔耳朵泛紅的模樣。
特別是一想到她已婚,還和自己有了孩子,依舊能羞臊到隻言片語就害羞,他就覺得特別有趣。
好像這樣的行為,已經是他們夫妻之間必不可少的小情調了!
再把夏梔重新抱在懷裏,雖然夏梔有忸怩掙紮,但是霍懷琛抱得緊,夏梔無處可逃,到後來,倒也懶得再掙紮。
“你看你的樣子,哪像是三個孩子的媽?”
被霍懷琛揶揄,本就又羞又惱的夏梔,隻覺得耳朵更熱了。
“那你看你的樣子,哪有董事長的樣子?”
還真是人前像個人,人後不是人!
霍懷琛笑了,“和你,我要什麼董事長的樣子?”
“……”
“在你這裏,我隻是一個欲求不滿的餓狼!”
夏梔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你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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