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啞口無言,這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說得好像他這段時間縱了多少欲似的!
三人從城郊開回市裏已經是中午,正是周末,沈逸也不急著去公司,索性跟著蘇鉑到醫院裏抄藥方子。想到這密切關乎著自己未來的夜生活,沈逸抄得極為認真,還辨認了方子裏的幾種中藥,到時熬製的時候也能掌握分量。
沈文清坐在一邊撐著臉,看起來很是無聊。
而這時,蘇鉑卻從一個紅色的錦盒裏麵拿出一條細長的軟玉。
“這是什麼?”沈文清問道,心想這軟玉的形狀未免也太奇怪,都不知道能掛在哪裏。
“軟玉。”蘇鉑認真道,那小心護著軟玉的模樣就像是在保護著什麼奇珍異寶一般。
沈文清啞口無言,他當然能看出這是塊軟玉,難道正常人不應該回答的是這軟玉的作用嗎!
蘇鉑把軟玉放到沈文清麵前,正襟危坐道,“這是我們藥用的軟玉,用熬製好的中藥浸泡入藥,然後貼身用,裏麵的藥就會滋養人的身體。”
“貼身用?”沈文清突然有了些許不好的預感,“要如何貼身用?”
“你看它的形狀,你覺得呢?”蘇鉑挑挑眉,比劃了一下軟玉的長度和直徑。
沈文清頓怔,站起就想走,“我拒絕知道這個答案。”
“沈逸。”蘇鉑也沒有勉強沈文清,直接大聲的叫喚著房裏的另一個人。
沈文清僵硬的轉頭,對著一頭霧水的沈逸道,“沒你的事,繼續抄。”
沈逸茫然的看了他倆一眼,心想這種被孤立的感覺還是越來越濃。
“你說吧,這事,沒必要和沈逸說。”沈文清壓低聲音,心想這玩意兒一看就知道是放在那不可告人之處藥用,要是被沈逸知曉了去,豈不是多給了個讓他輕薄自己的理由。
“藥材所用是沈逸現在在抄的第二個方子,我把這軟玉給你,你可要記得用。”蘇鉑再三強調沈文清要用軟玉,又道,“以後我可能不常在國內,但是你必須記得每年去體檢,兩個男人,總會對一些器官有些損傷,不要諱疾忌醫。”
沈文清點頭,接過蘇鉑遞過來的錦盒,然後小心的放在大衣的口袋裏。
沈逸好不容易把方子所用的藥材認完,便毫不客氣的把蘇鉑的重要搜刮打包帶走,還美名其曰說是反正蘇鉑要走,這些藥材還不如留給他用,以免過期變質。
蘇鉑氣得臉色紅潤,怒吼著反駁,“藥材根本不會過期!”
然而還沒等兩人爭論出結果,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和沈逸差不多金發男人站在門外,看到沈逸和蘇鉑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由得大聲道,“偶買噶!這個男人,誰?!”
男人的聲音很大,說話還帶著國外卷舌的口音,害得蘇鉑放棄了和沈逸的對抗回頭就朝那男人頭上用力一擊,“瞎嚷嚷什麼,不是說下午才到,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
一聽蘇鉑的問話,男人便得意的挑挑眉,“這就是surprise!”
“說人話。”蘇鉑不滿意男人半中半英混雜的口音。
“驚喜!”男人思考片刻,還是答了上來。
眼見蘇鉑臉色不太好,男人笑嘻嘻的湊近道,“這就是你新染的發色?真好看,和我還有些相像。”說著,他還自豪的摸了摸自己那頭貼近裸色的金發。
“你是色盲嗎?待會兒讓眼科大夫給你看看眼睛。”蘇鉑毫不客氣的反駁,看到房裏仍舊不明所以的兩個小輩,無奈的介紹,“這是蘭斯,我對象。”
沈逸點頭,默默在身後把藥材塞到了沈文清的背包裏,然後一點不留情的挖苦道,“的確應該看看眼科了,不然怎麼會看上小叔。”
沈文清了然的看了沈逸一眼,禮貌的答應了一聲,“你好,沈文清。”
“你好!”蘭斯很是熱情,因為他聽到沈姓就已經能猜到這兩個年輕人是誰,“我是你們小叔的老婆,應該叫什麼?”
蘇鉑臉色突然有些古怪,看向了蘭斯一眼,低聲道,“你回去沒有查過‘老婆’是什麼意思?”
蘭斯搖頭,這次上次蘇鉑告訴他丈夫的念法,難道有錯?
蘇鉑隻好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感歎自己當年到底為什麼會看上他!
沈逸在一邊忍俊不禁,心想自己這小叔跟狐狸似的精得厲害,這麼個沒頭沒腦的傻大個倒是很適合他。而沈文清則接過了沈逸手上的背包,和沈逸完美配合順走了蘇鉑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