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你把我當做什麼?”沈文清梗著脖子躲開他的吻,“招之就來揮之則去的床伴嗎!”
“不,隻有來,沒有去。”沈逸搖頭,把飯菜拿過來,“我喂你吃。”
“你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一定會離開你。”沈文清威脅道。
“離開?”沈逸笑得輕蔑,“你覺得你能怎麼離開,我對我們家裏做了信號屏蔽,門也有觸動鎖,這裏的攝像頭直通我的手機,更是收好了所有利器,以防止你永遠的離開我。”
沈文清沒有預料到沈逸會考慮這麼多,毫無漏洞之處,他壓根就逃不出去。
可飯到嘴邊,沈文清卻強忍著餓意扭轉過頭,帶著幾分情緒想要威脅沈逸。
沈逸卻不為所動,幹脆放下飯菜,“熱的不吃想吃冷的?隨你。”
說完,他便站起身換好了衣服,解開沈文清手上的鎖鏈,繼續道,“我要出門上班了,門會鎖好,別妄想逃跑。”
沈文清因為身體酸痛所以無法過大的動作,隻能目送沈逸離開房間,然後聽到門外反鎖的聲音。
他雙眼一閉,隻覺得痛苦,他們倆到底都沒有過錯,所以究竟錯在了哪一環,才讓事情演變成這副模樣!
而這天,劉錫恰好有事要找沈文清,他是不打算和沈文清一塊出國,所以準備了份臨行禮物想要送給沈文清。
可平常總是能打通的沈文清電話,卻在今天一直不在服務區。
他不免有些擔心起來,沈文清去的地方很有規律,壓根就沒有哪處是找不到信號的。
但是劉錫他向來就和沈逸不太對付,自然也不會保存有沈逸的電話,所以他隻能找他大哥幫忙查一下沈逸的電話。
劉曜動作很快,不出十分鍾就把沈逸的電話發到了劉錫手機裏。
劉錫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打了過去,可他才出口介紹完自己是劉錫之後,電話便掛斷。
這樣反複的幾次,劉錫發覺實在不能和沈逸對上話,便幹脆發了短信過去——【關於文清哥,我有事要找你】。
短信這才發過去,沈逸的電話也跟著回了過來。
“你想跟我說什麼?”沈逸的聲音有些陰冷,但卻能感受到他問句裏的急迫。
“我有份臨行禮物要送給文清哥,但是他手機一直不在服務區,我擔心他出事。”劉錫解釋道。
“臨行禮物?”沈逸冷笑,“就連你也知道他要出國?”
“對啊,昨天晚上不就是踐行派對嘛。”劉錫沒有聽出沈逸語氣的不對,反而傻乎乎的肯定道,“文清哥真厲害,那可是世界頂尖的藝術學院,許多人都考不進去。”
“那又如何?”沈逸挑眉,“我能給他更好的物質生活,他完全不需要如此提升他的技藝。”
“你竟然有這樣可怕的想法!”劉錫感歎著沈逸的迂腐,“你和文清哥的精神世界不一樣,遲早會有分歧。”
沈逸不願多聽,幹脆掛斷了電話。
就算沈文清和他的精神世界不一樣又能怎樣,沈文清隻會是他沈逸的人,不論從前還是以後!
而劉錫卻是反應過來,自己這通話壓根沒問出沈文清的下落,並且感覺沈逸的態度也有些不太對勁,一點著急的反應都沒有,更像是本來就知道這件事!
該不會是,沈文清就被沈逸藏起來了吧!劉錫驀地冒出了這樣滲人的想法,覺得怎麼也不安心,索性又打電話給自己大哥,想要知道沈逸平時的住址。
劉曜不明所以,但能感覺到自己弟弟的急切,果斷開車把人接到了沈逸在城中心的房產。
這片是富人區,所以安保管理很是嚴格,劉曜的車壓根就不能開進去。
幸好劉曜迅速聯係上了家也住在這裏的朋友,隻等待了十分鍾就得到放行。
沈逸的房子在小區的深處,旁邊的圍牆上攀著藤蔓,陰森得有些滲人。
劉錫已經迫不及待,迅速上前敲門,可裏麵卻一直無人回應,即便是把耳朵貼在門上也聽不到房裏的動靜。
他殊不知的是,沈文清的臥房在二樓,而房門緊鎖,就算是沈文清叫喊也根本傳不到樓下,更別說這時的沈文清還是十分虛弱,說話的聲音連自己都難以聽清。
劉曜攔下瘋狂拍門的劉錫,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確定他在這裏嗎?如果是被沈逸有心藏起來,你我都不可能找到。”
劉錫著急的神色立刻有些挫敗,“那也要找啊,不然文清哥要把他一生的自由賠在沈逸身上嗎?”
劉曜歎氣,摸出手機正想打電話找人調查一下沈文清這兩天的出入記錄,卻猛地發現手機沒了信號,他有些納悶,“怎麼這小區裏還會沒有信號,又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
“沒有信號?”劉錫一驚,想起自己剛才給沈文清打的電話,恍然大悟,“哥,文清哥就在這裏麵,我今天早上打他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一定是沈逸屏蔽了這片區域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