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暴躁的男孩子,異想天開,衝動暴躁,做的事情,想的事情,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傻子,你看了你估計就不會喜歡我了。”
畢竟他10歲左右的時候,韶鴻運就離開了這個家,失去了父親的韶華庭有一段時間非常叛逆。
惹是生非,打架惹事兒,好像對全世界全天下發泄自己的怒氣,覺得整個世界都對不起他。
那時候的他,就是一個純粹的二傻子,更傻的是,他竟然還將那些鬱悶憤懣的事情記錄在了日記的日記本上。
所以對自己老婆予取予求的韶華庭這一刻十分堅決的拒絕了,韶太太想要看他日記的請求。
他十分肯定,自家太太看了那一本日記,絕對會對他的印象幻滅。
至少他在自家太太麵前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要是看了那本日記,也許他在自家太太的心目中就是一個衝動暴躁,不講道理的智障人士了。
這事兒他絕對不能妥協。
“那你沒有想起記憶,豈不是對自己以前的事差不多都門清了,我估計那些日記將大事都寫清楚了。”
韶華庭一言難盡的點頭。
“差不多寫到了高中時期,高中之後就很少寫了,估計那時候我也正常了。”
“雖然我想不起過去的記憶,但是我這個人性格又沒有變,所以看那些事情之後,我大概能猜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很在意我沒有想起記憶的事情嗎?”
兩個人躺在床上擁抱著彼此,韶華庭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問了起來。
要說他最在意的,其實也是他忘記了兩個人相愛的記憶,也不知道自家韶太太會不會介意這件事情。
“其實想不起來也好。”
唐曉曉突然笑了一下。
“我們兩個就這樣每天開開心心的,過去記憶這種事情隨緣就是,我不在意你想起記憶,你也不必強求,萬一真有哪一天偶然想起來,那也是老天爺該讓你想起來了,我們不需要強求,做治療逼迫自己想起來。”
本身來說,唐曉曉不介意韶華庭想不起過去的記憶,畢竟他們兩個人現在也相愛相守。
另一個原因,當然是她不確定韶華庭的神經受到的損害大不大。
萬一進行治療,她怕對韶華庭的身體進行更深的傷害。
那還不如就這樣,順其自然。
兩個人開始瞎嘮著彼此年少時候的事情,這樣說著說著,到最後都徹底睡著了。
當天晚上,程溪晚上照常喝了一杯水準備睡覺之後,他突然感覺自己特別沉的睡著了。
而在病房外麵,醫生護士程溪的父母,程廣發和蘇桐都在外麵等候著。
等到護士進去確認,程溪已經徹底喝了藥沉睡之後,幾個護士進去給程溪重新換上了衣服,然後將程溪放在了病床上。
接著,一群人將程溪推到了手術室的門外。
另一邊,程月已經穿好衣服躺在了病床上麵,兩個人一起被推進了手術室裏麵。
快要完全進入手術室之前,蘇桐握住了程月的手。
“我和你爸爸會一直在外麵守著你們兩個,程溪太任性了,隻能委屈你用這種方法,小月,是媽媽對不起你,這一次媽媽很感激你。”
蘇桐這句話說完,程月被推進手術室裏麵,門被徹底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