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靈想想自己一生坎坷,但是起碼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沒被這社會瓦解,沒有變的麵目可憎,未嚐不是一種收獲。
她正想著這些,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林芳菲下去打開了門,就看司馬貞喘籲籲的站在外麵,梅子靈站在窗戶邊上看到,疑惑了一下,林芳菲卻沒好氣起來,看著司馬貞說:“你來幹什麼?”
司馬貞說:“我來找梅姐的。”
梅子靈此時已經下來了,司馬貞急忙走到梅子靈身邊,給了她一份單子,說:“以前的老主顧找你,這是他發我的郵件,我打印出來了,你看看。”
梅子靈接過去看了看,眉頭緊皺起來,司馬貞繼續說:“這次碰麵的是南邊幾個巨頭,看著幾個人來頭你也推不掉的,可是他們為什麼叫你去呢?”
梅子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司馬貞急切說的說:“那要怎麼辦?你要去,準備幾號去?我好先去安排,而且你現在是保釋期,要去你也得另想法子,最要緊的是,我們的先搞清楚為何要給你發邀請函?”司馬貞喋喋不休,林芳菲不滿起來,伸手把司馬貞拽開,自己占到梅子靈和司馬貞之間,惱火的說:“她要做什麼會安排的,你囉嗦什麼,操心操的跟她媽似的。”
司馬貞無視了她,探頭伸長脖子隔著林芳菲繼續說:“這幾個人你以前都打過交道,他們的來意你能猜到麼?”梅子靈看著單子皺眉說:“好亂,先讓我想想,你們喝茶嗎?我去倒杯茶。”
她說著拿著單子走了,林芳菲看她一走開,一伸手揪住了司馬貞的衣領,把司馬貞揪了過來,說:“你不錯啊?直接無視我的存在是不是?”
司馬貞急忙說:“沒......我隻是擔心梅姐。”
林芳菲恨聲說:“她這有我呢,你算那號?還是得真揍,你才能長記性是不?”
“不是不是.........我........”房間裏傳來梅子靈的聲音。
“司馬,他們隻發了一份郵件?”司馬貞聞言急忙回答說:“是啊。”梅子靈走出來,一眼看到林芳菲作勢欲揍司馬貞,詫異了一下說:“菲菲,這是幹什麼?”
林芳菲隻好鬆開手,司馬貞急忙掙脫,一溜奔到梅子靈身邊,整整衣冠,再看一眼林芳菲,頗有一些得意之色,林芳菲要氣死了,但是礙於梅子靈在旁邊,她還不想顯得自己小肚雞腸,咬著牙又忍下了,看著司馬貞笑,心裏卻想:你最好祈禱上天保佑,別讓落在我手裏。
一個人伏在樓頂上,用望遠鏡觀察著將近兩公裏遠的一家酒店窗戶內的情況,他的身後,樓頂小門被推開了,梓雨走上了樓頂,她帶著急促的喘息聲,上來後先做了個深呼吸平靜一下自己激烈跳動的心髒,來到那人身邊說:“什麼事這麼匆忙?我剛下火車,打車過來還遇上堵車了,半路跑過來的。”
她還在急促的喘息,額上全是汗水,顯見趕過來的有多著急,一直在樓頂上觀察著的考夫曼把望遠鏡遞給了她說:“你看。”梓雨接過望遠鏡看過去,看著眉頭就皺了起來,說:“這幾個人好像都是一方大佬啊,怎麼會聚到這裏。”
“你看中間坐著的那個女人。”考夫曼提醒了她一下,梓雨再次專注的看過去,看到酒店華麗的會議室中,會議桌的盡頭的主位上,坐著個女人,女人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瘦高,瘦的離譜,瘦到麵頰上的顴骨都能清晰的看到,長發,頭發簡簡單單的在腦後束了一把。皮膚蒼白,看起來她本該是熱帶地區的人口,皮膚偏褐色,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她的麵孔沒有一點血色,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衣,這讓她整個人都冰冷的不近人情起來。
更重要的是,梓雨口中的那幾個大佬此時都安靜的坐在一邊,似乎正在等待這個女人的指令。有人走到她身邊,把一疊文件拿給她看,女人結果文件仔細看著,一份一份翻開看下去,那似乎是是個人的個人資料,因為每份文件上還都附了一張照片,資料主人的個人五寸近照。
梓雨疑惑中,忽然驚呼:“咦,梅阿姨的照片怎麼也在這裏?”
考夫曼疑惑了一下說:“那是誰?”梓雨說:“上次你見過的梅立,她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