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驚慌失措的樣子,讓公輸羽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女人,真的把他當成綁匪。
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就憑他這一張能夠帥出一臉血的長相,他也不能是綁匪不是?
晚上10點,公園已經看不到散步的人,顧小曼卻已看到公輸羽正從橋上走了過來,話也不說,扭頭就跑。
公輸羽手裏拿著她的手機,木然地站在橋上,真是一個奇葩。
接著,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公輸羽一看手機屏幕,來電顯示:老公。
難道她已經結婚了?
公輸羽心裏發生一些莫名的變化,這種變化叫做不爽。
“喂,小曼,我已經到唐城了,我專門來給你賠禮道歉的,你在哪兒?”
公輸羽悠然地回了一句:“在我床上。”
祝允文怔了一下,“你誰呀?!”聲音不由提高許多。
公輸羽輕蔑地笑,笑了半晌,然後說道:“你猜?”
“你叫小曼接電話!”
“激情剛過,餘韻未消,她現在似乎沒有心情去聽別的男人的聲音。”
公輸羽隨手掛了電話。
盡管祝允文自己劈腿,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心理是不同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劈腿,更多的是傷心,而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劈腿,除了傷心,他還會覺得雄性的自尊受到嚴重的損害。
“媽蛋!”祝允文狠狠地將手機砸到酒店房間的牆壁。
公輸羽心滿意足地走出江濱公園,坐上自己的車,開出不遠,就見顧小曼又來電話。
公輸羽怕她聽出自己的聲音,拒聽,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小姐,抱歉,臨時有事,不能去江濱公園了,要不你把你的聯係地址給我,我把手機寄給你。
顧小曼收到短信,就將姑媽家的地址發了過去。
公輸羽露出一絲黑色的微笑,就像夜的黑色,盡管燈光和群星的陪伴,它仍顯得深邃和不可捉摸。
……
顧小曼回到姑媽家裏,石杉已經回來,許久未見的姐妹,自然會有很多事情要說。
說著說著,石杉又談起她和祝允文的婚事,石杉曾經見過祝允文,一表人才,由於兩家是合夥人的關係,兩人很早就相識了,就連留學也是一起的,感情基礎自然是無比的堅固。
顧小曼黯然地搖了搖頭:“別提他了,我們分手了!”
“啊?”石杉驚訝不已,“你們不是都快結婚了嗎?”
“他在外麵有人了。”
石杉義憤填膺:“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姐去削她!”
“其實應該感謝狐狸精,起碼是她讓我知道,祝允文不能托付終身。”
“也是噢,幸虧你還沒嫁給他,要是婚後發現他出軌,後悔都來不及了!”
說到淩晨,兩人這才昏昏地睡了過去。
因為石杉下午開始上班,上午不睡到吃午飯,她是不會起來的。
顧小曼卻是一早去跑人才市場,她必須要在唐城有一份工作,才能安心地留下來。
開始是漫天撒網,一邊撒簡曆,一邊麵試,然後就是坐在家裏空洞地等待消息,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份快件,裏麵是她前段時間丟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