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真心覺得好笑,他一個和她妹妹劈腿的男人,竟然還有資格質問,她在外麵有沒有別的男人?
“是呀,我在外麵有人,怎樣?”
“賤人!”
祝允文一步上前,就要動手,卻見小芋頭英勇地擋在顧小曼身前,“壞人,不許欺負姐姐!”
“滾開!”祝允文伸手就將小芋頭撥到一邊。
小芋頭趁勢跌倒,坐在地麵哇哇大哭:“快來看呀,大人欺負小孩子啦!”
顧小曼急忙去扶小芋頭,衝著祝允文大罵:“你有病呀,幹嘛對一個孩子動手?!”
周圍的路人也對祝允文指指點點,祝允文也不敢亂來,恨恨地咬了下牙,轉身而去。
走出不遠,就見一棵法國梧桐樹下走出一個男人,攔住他的去路。
“你誰呀?”
公輸羽笑了笑:“你猜?”
你猜?
祝允文立即想起當日打電話到顧小曼手機,接電話的男人也是用這樣的語氣說了一句“你猜”。
“你就是顧小曼的姘頭?”
“姘頭?”公輸羽又笑了起來,“兄弟,說話真是難聽。”
“王八蛋!”
祝允文揮拳就朝公輸羽麵上砸去,公輸羽不慌不忙地按住他的拳頭,“兄弟,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
祝允文這次是奉了父親之命,來讓顧小曼回心轉意,就算顧小曼和這個男人真有一腿,這一頂綠帽子他也是戴定了,畢竟他要的是顧小曼手裏的股權。
聊一聊就聊一聊,祝允文看著公輸羽身上穿的隻是普通的職業服裝,類似這種階級的男人,麵臨著諸多的生活壓力,隻要給點錢,什麼事都能解決。
隨即,祝允文跟著公輸羽走進一條僻靜的胡同。
“你想怎麼聊?”祝允文隨手拿出皮夾。
不防公輸羽一拳砸到他的臉上,祝允文直接摔到牆壁,反應過來,又朝公輸羽撲了過去。
公輸羽一個閃身,反手抱住他的腰間,再次將他摔到牆壁,手肘壓住他的頸部,惡聲質問:“小子,剛才你是不是動我兒子了?”
“啊?”
公輸羽又一拳砸到他的臉上:“我兒子從小到大,我都舍不得動他一個指頭,你敢動他,你丫活的不耐煩了嗎?”
“你敢打人,我要報警!”
“盡管報警,反正又沒人看到我打你,我還可以反過來告你誣告。”公輸羽隨手就將祝允文甩了出去。
祝允文看出來了,論武力他絕對不是公輸羽的對手,但是輸人不輸陣,還是囂張地問:“有種報上名來,老子去叫兄弟。”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你隻要給我記住,剛才你推的那個孩子,是我和顧小曼的孩子,以後你再敢騷擾他們母子,我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
“什麼?”祝允文驚呆了,“那個孩子……是你和她……”
怎麼可能,看著那個孩子的年紀,也不過是四五歲,當時他們都在美國,而且是他們感情最為融洽的一個階段。
難道當時顧小曼已經背叛了他嗎?
作為一個男人,他還真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他以為是自己對不起她,沒想到早在四五年前她就背叛了自己。
還在他的麵前裝什麼貞潔烈女,搞的自己像是多麼委屈似的,她的城府可真夠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