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我氣到咬牙切齒,在這場合卻對他無可奈何。他終於放過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鋼琴前:“我現在配合鍵盤來為大家演示一下正確的發聲方法。”
一陣流水一樣的前奏過去,他唱起來。
霞霞小聲說:“哇!”
即使我滿腹怒火,仍然被他的聲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語,簡單的兩段發音反複地吟唱,我聽不懂他在唱什麼,也不知道他的發音好壞,隻是聽到他的聲音在高的時候清遠悠然,似乎是曠野上高高的一抹風;低的時候婉轉優美,像是綻開了一叢花。
看著他修長雙手行雲流水般在鍵盤上滑過,他的唇吐出動人的聲音,我不禁有點迷惑,無法把這個人跟昨天婚禮上惡劣地強要了我的人聯係起來。
第一節下了課,霞霞仍然沉浸在興奮中:“天!他好帥!他的聲音好好聽!他彈鋼琴的樣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晴晴,我真羨慕你!啊,他的眼睛,晴晴,你有沒有發現,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霍正陽是個會強迫女人的色情狂,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迷他?
茴茴問我:“晴晴,你跟那個老師是不是認識啊?我總覺得他看著你有點怪怪的。”
“不認識啊!”我下意識地否認,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讓自己被強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為了我的驕傲,也為了媽媽的幸福。
“是嗎?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茴茴似乎還有點懷疑。
霞霞說:“那當然,晴晴這麼漂亮出挑,要是我也會挑她啊!”
茴茴不說話了,霞霞仍然在那裏不斷的“他他他”,我心裏一陣煩亂,揮手招呼旁邊的船長:“不想上課了,走不走?”
於是跟茴茴,船長,阿木等幾個人逃課,殺回家去看新的A片。
我們正看著,突然傳來敲門聲。大家嚇了一跳,一齊望住我,我說:“沒事,大概是我媽媽,她不會進來的。”
走過去開門,剛開了一條小縫,就看見霍正陽陰沉的臉。我嚇得急忙把門關上,他怎麼跑回家來了?我剛才還跟他們說我不認識他呢!
茴茴問:“誰呀?”
我說:“我媽媽找我,我出去一下,你們慢慢玩吧,遊戲機在電視下邊的抽屜裏。”
那幾個人頂機敏,立刻關掉DVD,拿出遊戲機來打遊戲。
我快速閃出門去,把門在背後關好,沒好氣地問他:“你幹什麼?”
霍正陽臉色沉沉的,抓著我的手往對麵他的房間走去。我不敢掙紮,怕把房間裏的同學引出來,一進到他的房間,我就甩開他的手,背貼在門上,手伸到後邊去抓住門把手,準備他一有什麼不軌的舉動,立刻奪門而逃。
他看著我的舉動,嘴角勾起來,聲音卻冷冷的:“小野貓,你膽子到不小,居然帶著男生來家裏看A片。”
他怎麼知道?我一驚,嘴上卻強硬著:“關你什麼事?那是我的自由!”
“唔,”他好整以暇地點頭,“那我似乎也應該讓你媽媽也知道你有這個自由。”
“你!”又被他要挾,我是媽媽眼裏的陽光女孩,怎麼能讓她看到這樣的陰暗麵?
他見我不說話,又說:“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欣賞你的自由,順便告訴你的同學,你的身體很美味?我猜,你應該是跟他們講不認識我吧?”
我咬著牙,這混蛋,他想完全毀了我的生活嗎?
他等了片刻,見我不說話,徑自往門口走來,把我撥開,要打開門出去,我死死地抓著門把手不放開,腳蹬著地把身子堵在門上。
扳住我的肩頭一拉,我一個趔趄離開了門,他伸手去握門把手,我終於還是屈服了。
結果我和他又做了一次。
事後我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間把朋友們送走。
拖著疲憊的身子衝洗幹淨,我掙紮下樓摸了幾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給媽媽留了字條,說我昨晚沒睡好回去補覺,晚飯不用叫我。
回到房間把自己扔進大床裏,很快昏睡過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異樣的冰涼感覺讓我醒過來,我迷迷糊糊地想翻個身,卻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粘住了一樣動不了。
霍正陽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醒了?小野貓?睡得還真香啊。”
我一激靈,登時清醒過來,掙動手腳,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四肢大張仰麵躺在床上,手腳被繩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紋絲不動。
這姿勢太脆弱,我的身體完全打開,我又驚又怕:“霍正陽,你這禽獸,快點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