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煜晟垂眸看著她這副可憐模樣,俯身壓住她,將她兩條長腿掛在腰間,一手覆在了她發頂。
沉默,碰撞,刺穿。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感覺自己一次次被拋上雲端,再被他拉扯下來,和他一起起伏顛簸著,隻記得自己全身都濕漉漉的,腿根更是泥濘不堪。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偶爾會聽到停車場有其他車子報警器的聲響,有腳步聲他就停下,在開始時比之前還要劇烈。
秦深最後抱著他討饒,他伸手攤在她那一處,的確有些微微的發腫,這才握著她的細腰猛烈發泄出來。
秦深整理好自己就抱著膝蓋坐在了窗邊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今晚寧煜晟帶她來就是個錯誤,可是她也不想因為不是自己的錯而去道歉。
寧煜晟一顆顆扣著襯衫扣子,眼神卻一直直視前方,他伸手按下車窗和中控鎖,地下停車場清冷的涼風倏地飄進來。
雖然是夏天,可秦深卻莫名感覺到了一股子的寒意。
伴隨著他的冷肅的低沉男音,“我們談談。”
秦深吞了口口水,談?談什麼?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寧煜晟靜默片刻,緩緩側過臉,黑沉的眸子依舊不帶任何情緒,手肘撐著窗沿,唇角勾著城府的弧度,“你和陳越澤認識?”
秦深怔怔的聽著,忽然有些害怕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果然寧煜晟眼底浮起輕佻的微笑,“他是你之前的恩客?”
他後麵一句話說的尾音很輕,這是他與她說話時少有的寧和,可是卻帶著一股能殺死人的溫柔,快要將她溺斃其中。
秦深挺了挺脊背,好像這才如夢初醒,直直的望著他,“他是不是我以前的恩客 ,寧先生難道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寧煜晟麵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和其他情緒,眼底似乎也總是幹淨平和的,好像沒有什麼樣的事情能讓她大喜大悲。
“秦深,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寧煜晟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秦深笑了笑,緊接著她說:“寧先生,既然您都不相信我,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寧煜晟眸底瞬息萬變,陰沉地注視著她開門準備下車的動作,沒料到她會公然反駁他,在他眼裏,秦深一直屬於自己能夠一手掌控的人。
這反駁,不免讓他有些惱怒。
“秦深,你又想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剛剛要不是之之發現你不在 ,我們沒有找到你,你就要跟陳越澤在那裏做些苟且的事了?”
秦深攥著車門的手都在發抖,寧煜晟話裏的每個字都在劇烈撞擊著她的耳膜,原來在他的心裏,她就是這樣的人?
秦深手指緊緊攥著車門,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了。
寧煜晟覷著她的背影,嘲弄道,“或者說,是我們打擾到了你的好事?”
秦深倏地回過頭,一張小臉白得似紙,雙眼卻赤紅拉滿了血絲,她似乎在忍耐,在寧煜晟以為她要發怒時,卻淡淡笑道,“寧先生,您若覺得是,那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