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什麼表情地瞧了瞧她,夏日的陽光分外明媚,透過寬敞明亮的落地窗照射進來,將她的嬌軀襯映出瑩潤動人的光澤,雪肌玉膚宛如最頂級的中國白瓷,酥胸裸裎半隱半現,上麵點點紅痕,全是他昨夜裏留下來的印跡。
喉頭動了動,寧煜晟撇開眼睛。
等她靈巧地幫他係好領帶,他才再次叮囑:“記住你自己說的話,給我乖一點。”
“嗯!”她點頭如搗蒜。
“今天香秀和小梅都會回來,你有什麼事吩咐她們去做就好了。”
“好!”
“給你的附卡足夠你用的,不用節省。”
“哦!”
“不要再想其他事。”他似乎克製了一下,卻還是伸出手掌將她一頭齊腰的秀發揉亂,“一佳那邊,我會盡快安排好的。”
咦?這樣的場景,像不像恩客與小姐,或者是金主與情婦之間的道別呢?
然後她又自嘲的笑笑,他們本來就是金主的關係。
秦深發現自己已經漸漸開始麻木了,也許任何事情一旦發生得久了,就會變得習以為常了。
寧煜晟沒讓她送自己下樓,秦深估計自己也實在裝不出難舍難分的假象,也就幹脆少獻了那份殷勤,但還是要意思意思送出門的。
他站在門口,一身筆挺的灰色外套、黑色長褲,拎著公事包,神清氣爽,英挺俐落;明明是大夏天,她卻是被粉白色睡袍裹得像隻快冬眠的熊寶寶,精神不濟,一副歡愛過後嬌弱無力的樣子。
“我走了。”他盯著她,好像怎麼也看不夠。
“哦”她點點頭,乖乖地跟他告別:“再見,一路順風。”
可是,嗯?他怎麼還不走?
秦深歪著腦袋想了想,噢,趕緊上前,踮起腳尖,乖巧地在他左側臉頰輕輕地印上一個吻。
他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不客氣地丟出評語:“敷衍。”
還沒等秦深反應過來,他突然伸手環過她的腰身,一個使力,把她的身子整個攬入自己懷中,薄唇用力堵住形狀優美的櫻唇,火熱的舌頭立刻占領了她的整個口腔。
這個火辣得要命的法式熱吻,吻到最後秦深已經快被他弄得窒息了,她無助地攀著他的肩頭,任憑他隨心所欲,被迫著回應。
好不容易他才放開她,最後看一眼那張因缺氧,而非激情變得緋紅一片的小臉蛋,轉身朝門外走去。
他走了。
站在浴室裏那麵大大的鏡子前,秦深看著自己一頭亂七八糟的發絲,被吻得嬌豔欲滴的嘴唇,咧咧嘴,露出一個毫無意味的笑容,然後深深地、深深地歎了口氣。
寧煜晟前腳剛走,後腳香秀和小梅就回來了。
秦深裹著睡袍,又仔仔細細交代了那些特產要好好處理,這才上了樓,繼續補覺。
這覺睡得也不安穩,腦子裏迷迷糊糊的,大抵是因為著一佳的事,最後也還是沒能睡個好覺。
最後她是被一陣陣的疼痛給痛醒的,接著就是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腿彎往下
縱欲過度的結果就是大姨媽提前來了。
又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後,秦深終於能夠自由活動了。
寧煜晟最近也沒有回來,她明明決定好的要出去工作的事,又一再被擱淺,最早也隻能等到見了一佳之後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