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是哪點惹到他了,總之,寧煜晟還是發火了。
隻是那種隱而未怒,臉色又黑沉了好幾分,“現在記起我了?秦深?”
他又跟著叫她全名了,秦深知道他是真的怒了,她壓下心中的恐懼,臉上還是扯了一抹笑意。
“寧先生,對不起。”
“現在對不起有用?秦深,倒還真是越來越像隻白眼狼了。”
說著他冷笑了一聲,斜睨著她,“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就愈發放肆了?你倒是說說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陳越澤還是顧陽?還真的是看不出來,越來越長本事了。”
“寧先生,我沒有。”
“沒有?秦深之前你也是這麼跟我說的,但是呢?我倒是相信你,結果你就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秦深,你說說,你是把我當作什麼了?”
秦深心下一緊,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寧煜晟覺得她就是默認了,火氣也一下上來了,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不說了?說中了你的心事所以你無話可說了?”
秦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寧先生,我已經跟了您這麼多年,您應該很清楚,又何必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來懷疑我,陳越澤,顧陽,我和他們都沒有絲毫的關係,我知道最近因為我的事情讓寧先生費心了,但是秦深是真的不敢有恃寵而驕的想法。”
“沒關係?”寧煜晟這次沒有再咄咄逼人,隻是又念了一遍這句話。
轉而又望向她,“秦深,既然沒有關係,陳越澤為何一次又一次的來找你,顧陽又為什麼要答應你找工作的事?”
找工作?秦深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找顧陽幫忙找工作啊?
“怎麼?沒話可說了?”
“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要我說什麼?”
秦深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甩了一個鍋,而且這個人還是寧煜晟。
“沒做過?秦深,現在學會狡辯了?”
看著她,他又緩緩說道,“你覺得我會給你安個莫須有的罪名?”
“那寧先生又是從哪裏聽說了我去找顧陽給我安排工作的事?我既然沒有做過,那我這就不算狡辯,我隻是在為我自己的清白而辯解罷了。”
寧煜晟聽到這兒,看著她沉沉的笑了起來。
“沒有找顧陽,那也該找了程航吧”
秦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程航的工作是找顧陽
她忍不住低聲咒罵一聲,早知道是這樣,她幹嘛還要嘴硬。
“你覺得就程航那麼一個大學生,能給你找什麼工作?還不是得靠著別人?”
好了,這下直接上升到人生攻擊了,秦深覺得他還真的是不可理喻了,她是想著要去找工作,可是她還沒有開始行動啊
這麼說來,可能今後出去工作的事得從長計議了。
她這邊還在盤算著這件事,忘記了這尊大佛還站在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