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後,秦深看著偌大的庭院,吸了吸鼻子,沉沉的閉上眼睛,是啊,他們是會結婚的,不管是哪一個女人,都是無法接受自己的老公在外麵養女人的吧
所以,她也真得離開了啊
傍晚的時候,寧煜晟還是沒有回來,秦深一個人索然無味的吃了晚餐。
不知道是為什麼,到了晚上的時候,她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吃了安眠藥之後,又睡得昏昏沉沉,白日裏也是一點點力氣都沒有。
午後快一點了,秦深都還是沒有一點點清醒的意思,秦深想著起來用冷水衝一下臉,看看會不會好一點。
有些搖搖欲墜的爬了起來,走到衛生間,她看著眼中的自己,像一個鬼一樣,眼圈烏青,臉色慘白,頭暈乎乎似乎隨時能夠倒下去。
洗漱了,可是又撐不住的躺在了床上。
後來是香秀上來叫她吃飯,這才發現她又開始發燙起來,連忙叫了車,把她送到了醫院輸液。
香秀又開始為她忙前忙後,秦深躺在病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沒一會兒,就有醫生來查房,秦深原本是不想動的,但是一直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這才勉強的睜開了眼睛。
是魏樂生。
秦深這才掙紮著坐起來,眸光緊聚,看著他又突如其來的到來,顯得有些恐慌,沒有由來。
他麵色平靜的就走到了她身邊,緩緩說道,“這是怎麼了?又生病了?”
秦深這才記起,他原來是這家醫院的醫生。
秦深做作漫不經心的說:“是,可能又有點感冒了吧。”
他淺淺的笑著,慢條斯理的望向她,似乎對她這個回答,顯得毫不意外。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什麼?”秦深的話語有些僵硬,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不一樣。
秦深是最不能生氣的,一生氣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帶著緊繃帶一樣,讓人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了。
她即使跟了寧煜晟這麼久,也還是學不會他那種將自己隱藏的很多的情緒。
她的情緒在魏樂生麵前,表現的更為明顯,或許是因為他能夠一眼看透別人的心思,又或許,她在他麵前,沒有什麼能夠隱瞞的。
那種感覺就是,無處可逃。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小情。”
秦深聽著他的話語,眉頭緊緊的皺起,心中早已經是翻江倒海。
她咬了咬牙,沉聲說道,“我不知道魏先生您是從哪裏聽來的,但是,您就這麼打聽別人的消息,是不是有點太不禮貌了?”
“不是說好了,叫魏大哥嗎?你別生氣,我沒其他的意思,小情,我說過,我隻是想幫你而已。”
魏樂生有急促的解釋,感覺像是怕誤會了一般。
秦深心思一沉,緩緩的勾唇望向他,“幫我?那魏先生打算是這麼幫我呢?”
聽著她話,他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微微皺眉,然後說道,“自然是你想怎麼做,我就怎麼幫你了。”
“嗯?那我說,我想為死去的孩子報仇呢?”
他的眼神瞬間就暗了一下,但是也就僅僅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她還沒有等到他回答,就接著說:“魏先生,既然做不到,那就別跟我說什麼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