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兩家的大人都開著玩笑說,“晚晚這麼喜歡晟哥哥,那長大了給晟哥哥做新娘子好不好?”
林晚被這話羞紅的臉頰,寧煜晟卻有些不高興地皺了皺眉,誰願意娶一個小哭包啊?
後來的事情,都往著他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而去,林晚,也最終是沒有做成他的新娘子。
秦深卻是最不愛哭的,似乎是什麼時候都能夠非常的堅強,她就像一盆仙人掌似的,用著鋒利的刺來偽裝著自己。
偶爾,他在床上欺負的她厲害了,她也隻是閃著大眼睛,死死地包著眼淚,不讓它留下來一點點。
他也知道,她也並沒有太多的真心,不過是一個小白眼狼罷了,隻想著從他這兒拿錢,然後等到時機成熟了,就遠走高飛。
可是,他寧煜晟的錢,哪兒是那麼好拿的。
所以他開始故意欺負她,可是不管他怎麼樣,她似乎都是那麼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似乎是他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一般,表演著拙劣的演技。
一瞬間想的有些久遠了,寧煜晟收回了目光,看著眼前。
這間辦公室占了整整半層的空間,地方大也很空,因為他不喜歡太多複雜的東西,所以除了必備的設施之外,角落裏隻放了一些喬木盆栽,空出一整片的通透的玻璃牆,采光極好。
過去,他帶秦深進來過。
那天寧煜晟有急事趕回公司,把她帶上樓,給她一台筆記本自己玩,然後他就忙著自己去視頻會議了。
結果他趁著看協議的時間回頭找她,發現秦深早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軟綿綿的一團,像一隻無辜的小獸,此時的她,才褪去了全身的刺,安然的睡在沙發上。
寧煜晟拿了一床薄被子給她蓋上,他忙起來連句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等到天色晚了,他終於處理完手邊的事,一抬眼,就看見秦深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被子蓋著全身,就露出一張未施粉黛,白白嫩嫩的小臉,一動不動盯著他看。
那個時候,他還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犯傻,眼裏瞧著就是個長不大的傻姑娘,他不由自主的笑了,放鬆下倆衝她伸手,剛好就是一個擁抱的姿勢。
他不知道他當時背對著全城燈火,一入夜,那場麵輝煌壯闊,看在秦深眼裏,全世界霓虹都暗淡,就隻有他一人逆光而來。
這感覺就像是第一次見麵一樣,她被銀座的一個客人按在沙發裏上下其手,沒有人敢來勸阻。
雖然她知道,這隻不過是陳越澤的一個手段罷了,可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麵對這樣的場景,怎麼會不害怕。
她小聲地抽泣著,拚盡了全力想要去推開身上這個滿身肥肉的老男人,就在他的手,將要往下麵伸去的時候。
身上一輕,身上的男人被扔到了一旁,包間裏炫彩的燈光掃來掃去,讓秦深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的臉。
下一秒,他低身下來,將自己的衣服裹在看她的身上,秦深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能單單用一個“英俊”這一詞來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