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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裏?”蘇錦辰抓住她的手著急問道。

兩人在一起有個照應不是挺好嗎?為什麼要走?

肖雲煙有些不自在,她推開了蘇錦辰的手,道:“不過是被安排到別的宮去做事,在宮裏,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走?”蘇錦辰沒有多懷疑什麼。

對於她們這種粗使宮女來說,今天被派到這個宮做事,明天又被派到那個宮做事,的確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次分別,等下次再見麵竟然會是決裂。

“沒幾天了,我也是這幾日才知道的,你也不必不高興,都在宮裏總是能見麵的不是?倒是你,對自己好一些。”肖雲煙突然有些婆媽的道。

為了淩軒,平時月錢都舍不得多花。她看的真是不解,淩軒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也是有手有腳的,幹嘛還要這般為他?

“嗯。好了,不說了,回去睡吧。”

再說下去,天都要亮了。

隻三天,肖雲煙就走了,原本兩人住的一個房間頓時隻剩下蘇錦辰一人。

最近,朝鑰國太子和太子妃要過來,這對晉安國來說可是頭等大事,舞樂坊也因為這個,沒日沒夜的排著舞。

絲竹樂器聲在大殿裏回響,一群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連續的不停止的練習,她們的臉色都是不太好,一臉的疲憊。動作也是軟軟的,看上去有氣無力。

“停停停,什麼樣子?”一直看在下麵的馬姑姑一臉不高興的出聲製止道。

朝鑰國太子和太子妃馬上就要到了,舞還是排成這樣?

“馬姑姑,我們實在是跳不動了,休息一下吧?”一個女子一臉愁容道。

聽到這話,馬姑姑頓時不悅的皺了皺眉,怒道:“明日這朝鑰國的太子和太子妃就要來了,你們還想不想好好表現了?”

舞台上的女子低著頭都沒有出聲,她們自然都想好好表現一下,可是身體實在是受不了。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排,一雙腳實在是疼的不行了。

“馬姑姑,不是我們不想表現,實在是腳指尖都磨破皮了。”半晌,一個女子出聲道。

“不過是磨破皮,就算是廢了腳,能在過幾日的盛宴上出彩,那也是值得的。快,拿出力氣來跳。”馬姑姑不以為然道。

台上的女子有些不大樂意,可是礙於馬姑姑的威嚴,也隻能咬著牙,忍著痛,繼續跳了起來。

“哎呦。”正跳著,一個女子腳下突然一軟,摔倒在地。

周圍的女子紛紛停了下來。

“怎麼了?”馬姑姑有一絲不耐煩。

“我,我的腳,扭傷了,怕是跳不了了。”摔倒在地的女子一臉痛苦的揉著腳踝處道。

剛剛一不小心,把腳給扭了,本來扭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上次扭傷腳一直沒好,這次又沒日沒夜的練習,扭傷的地方一直不得好,這次怕是再也跳不起來了。

馬姑姑正要發怒,蘇錦辰手裏拿著一本冊子走了進來。

“馬姑姑,寧妃娘娘要奴婢把這個給你,”邊說蘇錦辰邊把冊子遞到了馬姑姑的麵前,這個是明天盛宴的安排,寧妃娘娘吩咐,這個倚香舞務必排的出彩,不得出一絲差錯。”

這次除了朝鑰國太子要來,還有他新娶的太子妃同樣要來,招待這太子妃,皇帝沒有向以往一樣交給一宮之主的皇後,也沒有交給盛寵不斷的雲妃。而是交給了後宮的另兩位妃子,寧妃和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