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孩還是有些迷惑地望著席昊東,問:“那個,先生,你的外套我怎麼還你?”
席昊東望著還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麻煩你把這位小姐送到1808。”說完,轉臉對女孩說道:“你走時把外套給這位服務生便可。”
說完,席昊東駕車絕塵而去。
女孩呆呆地愣了一下,而站在她身旁的服務生卻是彎了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小姐請跟我來。”眼前這邊姑娘可是席少送過來的客人,服務生當必是如同對待席昊東般禮遇對待的。
女孩跟著服務生,上了電梯,又被帶到1808,服務生彎了彎腰禮貌地道:“小姐,你用席先生給你的房卡直接開門進去便可以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找我。”服務生又向女孩點頭微笑,然後這才欠身離去。
姑娘刷卡開門,趕緊關上門直往浴室走,冷!她得要好好地泡個熱水澡。
當她把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浴缸裏時,這才放聲痛哭起來,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把頭浸在熱水裏,任臉上的淚水溶入水中。
好痛!心,如刀絞般痛。
相戀六年,結果到頭來換來男朋友的一句“我們分手吧,我要訂婚了”。
真諷刺!
這邊,席昊東匆匆地趕到家中,卻發現全家人嚴陣以待般全坐在客廳裏,一見席昊東進屋,所有目光都隨著席昊東轉移。
特別是皇太後歐陽玉梅,鼓著氣雙眼直盯著席昊東,卻被老太太掃了她一眼,歐陽玉梅有些賭氣地把怨恨的目光轉望在地上。
席昊東摸了摸他的寸頭,清了清喉嚨,坐在老太太身邊,乖乖地叫了聲:“奶奶。”
老太太慈祥地望著席昊東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後轉臉望著歐陽玉梅道:“玉梅啊,咱家東子難得半年才回一次家,有話咱好好說,別整得像個仇人似的,不就相個親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歐陽玉梅鼓著一肚子的火氣,可對上老太太的微笑,隻得埋怨道:“媽,你看看他今天做的事!明明已經說好了去相親的,可居然臨時放人家鵒子!今天那姑娘真的難得的優秀,學法的,還是個博士生,輪長相家世,跟咱們家可是門當戶對了!這下可好了,到嘴的天鵝都飛了!這還不,今天這一鬧,還把陸書記家夫人也一並得罪了!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
歐陽玉梅氣得可不輕,恨鐵不成鋼的直盯著席昊東。
席昊東卻隻是板著臉,一本正經地望著歐陽玉梅道:“媽,我可沒答應要去相親哈,這可是你一廂情願的!我說過了,我的事情,自己會做主,還有,別把我的婚姻,當成你交易的項目!”
歐陽玉梅臉色大變,僵著臉望著席昊東:“席昊東,你怎麼說話的?啊?我想為咱們席家選個好媳婦這有什麼不對?這關乎咱們席家下一代基因的品質!”
可席昊東卻不以為然地說:“媽,是我結婚還是你結婚啊?我的婚姻我自己有打算,什麼品質不品質的。”
歐陽玉梅氣不打一處來,指著眼前跟自己作對的兒子連手都發顫的:“席昊東我告訴你,你休想讓咱們席家斷子絕孫!一把年紀了出門都有人叫你大叔了,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幾?啊?”歐陽玉梅說得激動處,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
都說三十而立,她這兒子哪點比別人差了,結果都三十三了還是光棍一個!
看到母上大人激動成這樣,席昊東不由得噗地噴笑出聲:“媽,我的好媽媽,我知道你緊張我,你放心吧,我很快就會把你的兒媳婦帶回來了,隻是拜托你,別整天瞎忙的幫我整什麼相親了行麼?”
席昊東玩笑歸玩笑,看到母親哭了起來,還是很揪心的,抽了些紙遞給她,又是斟茶又是遞水的,給歐陽玉梅沏了杯茶。
歐陽玉梅接過來一口喝盡,用紙擦了擦眼淚,幽怨地望著席昊東說:“我告訴你席昊東,既然你不喜歡我們安排的人,那你就趕緊乖乖的把婚給結了!要不然,從你下次休假起,不許再回席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