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通過薛家府邸!?”聞言之後,段成風眉頭一皺,若說此處廣場之上修士雲集,就算真有個什麼薛家還不太好動手,但若是就這麼信了他的話,通過薛家府邸離開,這未免也太難以讓人安心了,進薛家府邸不就等於不如別人老巢了嗎!一時間,段成風有幾分猶豫,決定先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果然,等待了片刻之後,薛氏府邸靠近廣場一側的偏門被打開了,接待的修士笑著對眾修說:“好了,諸位可以離開了!不過由於通行令符隻有十枚,所有每一次隻能同時離開十位道友,還請各位同道見諒!我們一定盡快讓大家離開!”說著,便將十枚紫色的令符一一送到前十個選擇離開的修士手中,
“請十位拿到令符的道友隨我來!緊跟我的步伐,千萬不要踏錯了,引起大陣反擊!”領頭的薛家修士對眾人點點頭,轉身向門內走去,拿到令符的十名修士連忙跟上,進入薛家府邸當中。
不多大一會兒,領頭的修士從門中返回,手上拿著十枚令符,再次分發給後麵等待的修士。
一連走了五波修士,均未曾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難道是我多疑了?”段成風眉頭微皺,擠在人群中用眼角餘光看著這一波又一波離開的修士!
“這位道友,你是否也感覺這薛家的行跡有些可疑?”正當段成風暗自思考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段成風抬起頭看著自己右側的一名留有兩縷胡須的中年修士,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你如何判斷呢?”
“既然道友也發覺了,就更好了!本人姓裘單名一個宣字,敢問道友如何稱呼?”兩人神念傳音,加上距離非常近,根本就沒有人覺察到兩人間的異狀。
“鄙人姓段,裘道友,你還沒說你是從哪裏察覺到了異樣?”
裘宣點點頭,“段道友應該不是天策府的人,裘某在這天策府混跡了數千年的時間,雖說不敢打包票說出天策府城每個人的性命,但隻要是天策府城本土的修士,裘某都有過幾分麵熟!
至於為何察覺到異樣,也很簡單,從薛家封閉廣場的時候我便可以確定了,此中必然有詐。直到現在我更是可以百分之百的確認薛家這次擺擂台肯定隻是一個幌子,至於具體目的是什麼就不是裘某能夠揣測的了!
段道友你看這廣場中的修士,不知注意到了什麼嗎?”
裘宣並未直接說出答案,反而讓段成風先仔細觀察此時廣場上的情況。
段成風眉頭一皺,雖然一時沒能想明白這裘宣所言是何意思,但還是按照裘宣的要求,仔細觀察偌大的廣場中密密麻麻站著的數萬修士,原本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的段成風,仔細觀察之下,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看到段成風漸變的臉色,裘宣便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段道友可看出了什麼?”
“此地所有的修士,功法同源的近乎沒有!”段成風一字一頓的答道。
裘宣點點頭,“看來段道友也注意到了,這代表什麼,代表這數萬人都是沒什麼背景的散修,按照常理來看,天策府薛家就算是要擺下擂台,也定會有無數宗門修士前來打擂,以求與薛家這等一流勢力聯姻,但現在別說與薛家同等級的那些大型勢力,就連普通的中小門派也未曾得見一名弟子,這本身就已經不正常了!更何況還有一點,不知段道友注意到了沒?”
“什麼地方?”
“剛才看段道友一直在注意這些離去的修士,你不妨再仔細想想前後有什麼變化?”
段成風聞言,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幅幅畫麵,‘不對、不對、不是這裏!到底是哪裏有異樣!’一連在腦海中急速放映了數次,都沒能發現任何值得可疑的地方。正當此時,那薛家領頭的修士正把一枚通行令符遞到一名等候的修士手中,紫光呈亮。
突然段成風雙目一瞪,仔細盯著薛家弟子手中遞出的通行令符,‘沒理由還是這麼新啊!這種明顯是臨時性的通行令符,無論製作水品如何高超,每次通行都會消耗令符中一定的能量,然而此時已經有起碼超過十三批次的修士借助這些令符離開了廣場,但此刻他手中的通行令符根本就是嶄新的令符,從未使用!再仔細回想了之前離開的人,段成風終於確定,每一次離開的修士所接受到的通行令符都是嶄新的,絕非有使用過的痕跡。既然如此,那之前那些使用過的通行令符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