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郎員外出五十兩,還有沒有更高的,沒有的話今晚白菊就陪郎員外了。”“媽媽”喊話。
最後郎員外一手交出五十兩,白菊就跟了他去。
接下來是白梅,白蘭,一個個上台,價錢一個比一個喊得高。也許是受了現場氣氛的蠱惑,不斷的有人加大價碼。到第九個白竹的時候,已經喊到了五百兩,這些人還真是有錢。
那邊的“媽媽”已經是花枝亂顫了,她那裏有過一夜之間賺這麼多錢的時候,簡直快把舌頭笑出來了。
“下麵是我們的最後一個姑娘,白素。為大家帶來霓裳舞,不過咱們的白素賣藝不賣身大家也是知道的,但是今晚白素姑娘可以陪喝通宵。”“媽媽”經不住大聲宣布。
據我所知,這白素是這裏的頭牌姑娘,每見一麵就要上百兩的身價,平時很少在大庭廣眾露麵,今天是為了造聲勢,才被“媽媽”弄上了台。不過“花魁”就是“花魁”,即使冷冷的,那舞姿還是迷倒了一大片色狼。
冷豔,高傲,卻不忍住想讓人親近,這就是白素給人的感覺。當她一曲完畢時,大堂裏還沒人反應過來,直到我的掌聲響起,大堂裏才爆發雷鳴般的鼓掌聲。所有的男人都激動了,一百兩起步。
“二百兩”“三百裏”“五百兩”即使隻是陪喝酒也有這麼多人搶著出錢,恐怕這就是美女的力量吧。我忍不住在心裏悲歎自己的命運,我怎麼就不是美女呢?
“一千兩,”一個奶聲奶氣的男聲傳來,乳臭未幹的孩子也逛青樓?我忍不住偷瞧了兩眼。
恩,長得不錯,俊朗的外表,華美的服飾,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如果不是眉宇間未脫的稚氣,恐怕要迷死一大幫女人了,不過可以肯定,再過不久肯定是個浪蕩子,那浮誇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個被寵壞的富家子。
“我出一千一,今晚白素我要了,”又一個叫板聲從對麵從來,同樣差不多的年紀,同樣華麗的服飾,不過這人的眼神多了一份陰狠,使他那張本來英俊的臉龐顯得有點扭曲,看起來更加不舒服。還是剛剛那個奶娃娃比較好玩,這人我不喜歡。
“一千五,”那個奶娃娃又喊了,這麼多錢,一千兩已經超過我的預期了,這兩個孩子怎麼這麼有錢,對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更加痛恨。
“二千裏,容晨侃,還是看看你的荷包有沒有這麼多錢再來叫吧,跟我鬥你還差了點。”對麵的狠娃娃喊過來。
“你,詹宇陽,算你狠,給我記著,走。”說我這個叫容晨侃的奶娃娃就帶著他的一幫家丁走出了“雲夢閣”。
容晨侃走了,那個叫“詹宇陽”的狠娃娃扔下一疊銀票也帶人走了。沒有留下任何話。
“媽媽”眼疾手快的撿起那一疊銀票,然後恭送著那兩個娃娃離開,接著眉開眼笑地招呼其他人喝酒。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娃娃從哪裏來的,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了。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個奶娃娃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