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嶽昊霖拿眼瞪我:“瞎說什麼,我不會讓你死的。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在青樓?”
我望著金嶽昊霖,幹脆的回答:“我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青樓了,那時候他們正打我,為了活命,我就瞎糊弄他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會在那裏。”
金嶽昊霖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要是我我也不相信自己說的,可是我能說什麼呢,難道說我是一縷來自21世紀的幽魂嗎?他顯然更加不相信。
我望著他,一片坦然,因為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不怕他。許是我的眼神很純淨,讓他不得不相信。
“我派人去調查過你,但是那裏的人都是你是被丟在妓院門口的,老鴇看你還有幾分姿色,就把你弄進去了,希望你能為她賺錢。不過據說你很倔強,幾次三番抵死不從,還逃跑,最後被他們抓回來,他們才打的你。”金嶽昊霖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但是沒人知道他心底到底多氣憤。
接著又說:“他們說你一次被打之後,醒過來就像換了個人,然後給妓院賺了很多錢。”金嶽昊霖也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看什麼看,我就不能賺錢嗎?我回看回去。
“哦,原來我是被扔掉的啊,我真的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了,你問我也白問。”我可憐兮兮的回答。
“你不知道叫我如何幫你找解藥呢?連下毒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難道真要大海撈針嗎?”金嶽昊霖自言自語的說道,但還是被我聽到了。
“我到底中的什麼毒,很麻煩嗎,我是不是很快會死啊?”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金嶽昊霖還是不願意告訴我,顧左右而言他。其實我也很不想知道,可是我想過了,如果我不知道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多少冤啊,所以我才想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最後金嶽昊霖還是拗不過我的哀兵政策,在我軟磨硬泡的威脅下,告訴了我。
原來七彩斑斕香是從西域傳入中原的一種毒藥,也是一種春藥,主要混合了七種毒物。是西域的巫女為了報複背叛他的男子所發明的,可是因為這藥太歹毒了,中原一向是禁藥,這次卻如果男人吃了就是毒藥,七七四十九天後發作,在熬過一個七七四十九天後七竅流血而亡;如果女人吃了那就是一種春藥,也是在提提四十九天後發作,發作時就會出現我這種冷熱交替的情況,除非是在月圓之夜與男人發生關係,才有可能解毒。這個男人必須是心甘情願的,然後毒就會轉嫁到他身上,如果沒有解藥,他就是必死無疑。
我聽了感覺身上一陣一陣的涼氣往上冒,好毒,但毒的不是藥,而是人心。隻有更毒的人心才能發明這麼毒的藥。
“啟稟太子,已經有消息了,七彩斑斕香在中原隻有江湖上第一大門派大刀門才有,其他地方絕無可能。”黑暗中傳來輕微的稟告聲。金嶽昊霖站在窗前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
大刀門,怎麼會是他們?看來傳言是真的了。他們真的串通外敵嗎?不然怎麼會有西域的毒藥呢?
“傳令下去,嚴密監控,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金嶽昊霖沉著地吩咐。看來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讓容晨侃、詹宇陽明天來見我。”金嶽昊霖補充道。
“是,屬下告退。”黑暗中沒有人的影子。
金嶽昊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轉頭進了我的房間,我依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徑自上了床,摟住我,我無言地靠在他懷裏。
這幾天我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如果晚上他不在我身邊,我根本無法入睡。期間我的毒又發作過一次,讓我生不如死,也讓他心驚膽戰。更加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皇後來過幾次,勸金嶽昊霖不要在我身上放太多心思,應該把心思放在國事上,都被金嶽昊霖趕了回去。皇後欲言又止,看我這個模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來皇後還是很善良的,可是為了江山社稷,我知道她是不會妥協的。我注定不能留在金嶽昊霖身邊,那麼就讓我珍惜眼前的這幾天吧。
我知道,我愛上他了,愛上這個娘娘腔太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愛我,但是有眼前就足夠了,這個高高在上的王子能為我夜不能寐,足矣。
想著不自覺地更加靠緊了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有多久。
第二天。
“臣容晨侃(詹宇陽)叩見太子,”兩個人一起下跪行禮。
“起來吧,要找的人找到了嗎?”金嶽昊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