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虎毒不食子,詹天涯聽他這麼說,立刻怒吼道:“你,周清,隻要你放了我的女兒,我就答應放你出這個門。”相爺指指相府的大門允諾道。
“哼,要我相信你的話,下輩子吧,叫你的人把門打開,我出去了自然會放了你的女兒,”周清的意思就是他要帶著詹雨虹走遠了,才會放人。
詹天涯沒動,詹宇陽也沒動,雙方就這麼對峙著。
詹雨虹身形微微一晃,鋒利的刀刃就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留下鮮紅的血印,然後吃痛地喊道:“啊,好疼。”
周清一時不察,以為是自己下手重了,連忙鬆了一鬆,好在夜色黑暗,相爺他們並沒有看清這邊的情況,以為是周清對詹雨虹下手了,立馬吩咐道:“開大門。”
周清就這麼帶著詹雨虹走出了大門,臨時還不忘說道:“別派人追來,我安全了自然會放了你的女兒。”說完就施展輕功帶著詹雨虹一躍而走。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周清覺得體內氣血翻騰,自己傷重未愈,又加上長時間的趕路,身體早已不堪重負,“噗”,一口鮮血就這麼直直的噴了出來。
詹雨虹一看嚇壞了,連忙說:“快停下,他們應該還不會追來,你快走吧,我自己回去。”周清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停了下來,點住了自己周身的幾個大穴,擔憂的說道:“你這樣回去沒關係嗎?他們會不會為難你,要不你跟我走吧。”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
詹雨虹有一瞬間的動搖,可是很快否決了:“沒時間了,你快走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們後會有期吧。”說完就把剛剛的那條手絹重新塞到周清的手中,然後催他快走,自己則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周清默然無語,然後轉身走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當我在冷熱中不住的掙紮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解開了,頓的清涼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身。可是不由自主的羞恥讓我不斷抗拒著。
“寶貝,乖,別怕,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好,”好溫柔的聲音,我努力想抓住這樣的溫柔。身體慢慢放棄了掙紮。
感覺有東西欺上了我的嘴唇:“乖,把嘴巴張開。”我聽話地照做。
然後我感覺有一隻手侵入了我的衣內,突然的動作讓我受了很大的驚嚇,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最讓人不齒的是我的身體明顯受到了這樣的誘惑,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
身體總是比我的思維更快一步的做出反應,不管是誰,我知道我已無處可逃,而他的溫柔也讓我沉淪,就這樣交出自己吧。我迎上了他。
一番**,在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畫上了句點。因為我再次失去了意識。
當我醒來時,天已大亮。身體說不出的酸疼。床上刺目的紅提醒了我昨夜的放縱,我忍不住在床上呻吟出來,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這麼糊裏糊塗的交出了自己呢?還有昨夜的是誰啊,我簡直不敢想下去,那塊豆腐撞死算了。
“小姐,你醒了,你沒事了吧?”香蘭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回頭,瞪大了眼:“香蘭,你怎麼在這裏,這是哪裏?”
“小姐,我也不知道,是今天早上有個很漂亮的男人把我帶過來的,說是你在這裏,讓我來伺候你,這是一家客棧。”香蘭望著我無辜地說。
“漂亮的男人?”我的腦中一下子就閃過金嶽昊霖的臉,是他嗎?
聽了香蘭的描述,我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金嶽昊霖,難道昨晚的人是他?我的臉上不自覺地飄過一抹紅暈。
“小姐,昨晚是月圓之夜,你的毒發作了嗎?香蘭提醒我。
啊,我的毒,我突然想起來,如果我真的跟金嶽昊霖發生了關係,那我身上的毒豈不是全部轉移到他身上了。這怎麼可以?我驚得一把坐了起來,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金嶽昊霖,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救我,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害死自己的嗎?我心頭一陣不安,急忙叫香蘭伺候我穿衣。
“他呢?那個找你來的男人呢?”我急切地問。
“小姐,不知道啊,他把我找來後就消失了。”香蘭無辜地說。
他一定是回皇宮了,對,我要去找他,我加快了速度。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小廝的通報聲:“裏麵的小姐,有一位自稱周清的公子要見小姐,請問小姐要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