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袖間一張夾雜淡淡清香,繪畫一朵紅梅的紙條飄落在了衣物上,紙條上寫著:借你東西,來日再還。
這來日,那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日,反正是沒希望能夠還回去就是了。
純屬就是給人提個醒,他東西被她盜走了!
見自家娘親就這麼離開了,蘇寶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鬆開了小鸚的嘴,將這一條內內也撞在了乾坤袋裏麵。
他是想要將這內內扔掉的,但是,扔娘親的東西,那是要付出錢的代價的,想想,還是錢比較重要。
“我靠,變態,女魔頭是個變態狂……”小鸚終於得到可以說話的空間,當即叫喚了起來。
“小鸚,你的嘴太臭了,閉嘴啦!”衝著小鸚說了一句,蘇寶寶沒有立馬跟上蘇傾雲,反而是走到了水潭邊上。
盯著蘇傾雲離開的背影,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的司徒澈已經呈現石化狀態了。
他的麵具被盜走了不說,他的內內這也是也被盜走了吧!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特麼的她害不害臊,知不知道羞恥怎麼寫!
還不等他緩過神來,來到水潭邊上的蘇寶寶眼中閃爍亮芒望著潭中的司徒澈,話中帶著抱歉道,“這位大叔,我娘親有一個癖好,管不住自己的手,真是抱歉啊。不過這既然是我娘親喜歡的東西,我也不好傷她的心,讓她將東西還回來。還有,我娘親不是賊哦,叔叔,你可不要誤會了,我娘親說了,她這隻不過是拿,不叫偷,因為她告訴你是她拿的了。”
頓了頓,蘇寶寶很是關心著司徒澈道,“帥哥叔叔,你現在也很鬱悶吧,這是寶寶的一點小小補償你精神損失費,你不用拒絕,安心收下就可以了。”
蘇寶寶從懷中摸出一枚銅板放在了地上,眼中還透露出一絲的肉痛的表情。
滿是舍不得,卻由不得不狠下心拋棄這枚銅板,生怕自己在留戀一下就要將這銅板拿回來,蘇寶寶隻好長痛不如短痛,轉身快速頭也不回的離開。
站在蘇寶寶肩膀上的小鸚一副很鄙夷挑釁的目光看著司徒澈,囂張的叫著,“哈哈,你現在很生氣吧,不服氣的話你可以來挑戰我們的女魔頭,哈哈,你這個傻家夥。”
蘇寶寶他們不說這些話還好,說了這些話,差點沒有讓司徒澈崩潰。
此時司徒澈整個臉色由白變青,由青變黑,來回的變換幾個顏色,心中咆哮的怒吼,“該死的,我一定要抓住你們,將你們給碎屍萬段!”
一口老血都被氣的從嘴角溢出來。
當然,這是因為司徒澈被這狀況憋氣的氣虛不穩所造成的,體內翻湧的氣息讓他吐血。
連忙穩住心神,司徒澈加快將體內爆發的毒給克製了下去。
終於在天色微亮的時候,司徒澈將體內的毒壓製下去,從水潭內走了出來。
一身令人噴鼻血的標準九頭身的身材掛著水珠,身上流轉的瑩光無比誘惑人。
任由那個女子看到這樣的身材都忍不住想要有撲上去的念頭。
司徒澈擁有一張讓世人驚歎的容顏,俊美的難以形容。
可是他身上釋放出的冷寒氣息能夠將方圓百裏都凍結成冰塊。
此時他俊美無雙的麵容陰沉的可怕。
從納戒裏麵掏出一件黑色的鬥篷衣袍穿上,寬大的鬥篷帽子將他的麵容隱藏起來。
司徒澈這才看向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一雙如同古井幽深的眸子瞬間看出來他的屬下皆是被人給封住了睡穴。
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實力著實的不簡單。
能夠讓他的下屬在一瞬之間全部都被點上睡穴暈死過去。
不過可以證明,那個帶著孩子的女人並不是來刺殺他的。
流袖一揮,數道靈勁擊在了這些黑衣人的身上。
緊跟著這些暈死過去的黑衣人便是醒了過來。
頓時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黑衣人連忙爬起身來跪在地上,身子不由發顫,恭敬中帶著恐懼道,“屬下無能,還請閣主恕罪!”
俯身,司徒澈將地上的一枚銅板撿了起來,拿著蘇傾雲留下來的紙條,聲音低沉的如同暴風雨來臨一般,“一枚銅板就可以羞辱本座,真是好大的膽子。”
聽到司徒澈這話的黑衣人額頭冷汗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很明顯他們的閣主此刻很是不高興。
“自斷一條手臂,五天內,給我找出那對母子,否則,淩遲處死。”
“是!”不敢說一個不字,隻是廢掉他們一條手臂,沒有將他們弄死就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他們那裏還有權利說個不字?
可是,這些黑衣人都要欲哭無淚了,閣主說要找一對母子,那母子究竟是誰啊,他們毫無頭緒的不知道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