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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遠甩出一件東西,清羽接過來,卻是一愣,“這不是……”她還沒有說完,眼前就一片迷蒙。
江喻遠攬過她在懷裏,“傻丫頭,心魔,那也要活下來才是啊!”
“不過總算是確定了在什麼地方,我早就懷疑是在那裏了。”他微微凝眸,一個身形慢慢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凝成。
“文慶,帶她回去。我要出遠門一趟。”
江文慶接過他懷裏的姑娘,“你又要出門了?這次是多久?”
“不知道,短則兩三月,多則幾年吧。呼,我不在的日子裏,宮裏的一切事宜都靠你了。記住,你那套仁慈在這裏不管用,你也不要想著用你的仁慈之心去感化誰,你不是和尚。”
江文慶沉默地聽著,過了好久才道:“是,我知道怎麼做了。”
“這樣最好,文慶,我走了!”江喻遠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
……
當清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後的事了,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微微有些不適,睜了睜眼才適應了眼前的光。
“這裏是哪裏啊?”她喃喃。
“阿奇,阿奇,你知道嗎?”
然而阿奇沒有回答。
她慌了,把阿奇從靈獸袋中扒拉出來,那小子正睡得安逸。
她心頭苦笑,心說自己是太擔心阿奇了。
施展《花靈訣》,一顆嫩草從石床上長出來。“小家夥,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他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很神奇的姑娘。”江文慶從外麵進來,端著水,遞到清羽麵前,“喝點水吧,你昏睡了一天了。”
清羽冷笑,“江喻遠,我不要你在這裏假惺惺!什麼心魔起誓,你根本就是個小人!”
“不管如何。你也不要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喝了吧,潤潤嗓子,等會兒,我們還要上路。”還是那麼溫柔的聲音。似乎根本就不為她剛才惡劣的態度所刺激。“你不喝是對自己不好。”
清羽一手推翻他手裏的瓷碗。“江喻遠,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惡心?有什麼目的你明說啊!我……”她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使不上力。她想到了什麼不好的,連忙運功,最後頹然放棄,“江喻遠,想不到,你這麼卑鄙?我的修為都被你封住了!你想做什麼,你說吧!”
江文慶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是他。你身上被封住的修為,我也可以幫你解除。隻是,等我幫姑娘解除了禁製之後,希望姑娘不要離開。”
“你會這麼好心?你不是說你不是他嗎?現在又說你能幫我?你該不會是他的孿生兄弟吧?別開玩笑了,上了一次當,我是不會上第二次當的。你一邊說給我解除禁製,一邊又不許我離開,你真的以為我是那麼愚蠢的人嗎?江喻遠,要裝也要裝得像一點!你這樣我會以為你的腦子有問題!”
江文慶搖頭苦笑,“看來姑娘是不會相信我了,其實也是我應該的,畢竟,說起來,我和他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分別,他不想我變成這樣,可是我也不想變成他那個樣子,但是說到底,我還是逃脫不了他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