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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聞言,呼吸一滯,是啊,一直以來她都說要找父親,可是要怎麼找,去哪裏找,要怎麼分辨,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那個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已經成為她心裏的魔咒,如果不能找到,對於她來說,或多或少都會是一種遺憾。鬆鶴白似乎明白她的心思,“雲小姑娘,要提醒你的我都提醒了。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隻是覺得你很親近,有我妻子的氣息。”
清羽僵硬地點點頭,勉強笑了笑,說道:“多謝前輩的提醒,我知道。”
鬆鶴白點點頭,“什麼時候你想要離開就跟我說一聲。”
“啊?”清羽不解地看向他。
“算是報答你當初給我送信的情分。”鬆鶴白笑了笑,說道:“被困著的感覺其實挺不好的。”
“當初薑蕪前輩已經給過我東西了,你不需要再這樣的。再說,私自放我出去,要是被發現了,你的日子也一定不好過吧。我看得出來,他、在這裏的權勢很高。”
鬆鶴白笑笑,說道:“你挺聰明的,他是宮主的嫡傳弟子,確實是九聖宮除了宮主之外權勢最大的人,如今宮主閉關,他更是說一不二。”
“那我就不能麻煩你了。”清羽笑道:“真的很謝謝你,鬆前輩,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考慮做你的女兒,有你這樣的爹爹,一定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可是,我不能。”
鬆鶴白也不在意。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你的顧慮,你是一個好孩子,就是心太善了,你不傷害別人,可是別人卻說不定會想要害你。”
“這隻是我做人的準則。”清羽笑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像是卸下了什麼包袱,“我自己會找到出去的路。”
她抬頭,“鬆前輩。如果你不是我認識的人。或者你真的是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或許我真的不會拒絕,但是你不是。”
鬆鶴白輕輕歎息,“既然現在不能出去。我們一起到處走走?”
清羽疑惑地看他。最後點頭。“好啊。”
兩個人在九聖宮內行走,鬆鶴白不時跟她講一些九聖宮的事,還有關於九聖宮防守換防的事。
清羽隱隱覺得他還是在給她說逃跑的事。因為話裏話外,他都在提那些守衛薄弱的地方,又譬如哪裏有條密道。
兩個人待了沒有多久,就有下人來尋清羽,說是江文慶請她過去。
拜別了鬆鶴白,清羽跟著侍女回去。
“吃飯吧。”江文慶看到她,笑了笑。
清羽這才看到擺好的飯菜,她走過去,在江文慶的對麵坐下。
其實,她已經不太習慣吃飯了,不過客隨主便,吃飯就吃飯吧。
“清羽姑娘在這裏呆著感覺如何?”江文慶問她。
清羽愣了愣,放下碗筷,“這裏很不錯,就是還是沒有待在淩霄派舒坦。你真的不放我走?”
江文慶笑了笑,夾了一塊菜放到她碗裏,“多吃點。”
這是不打算說這個話題了嗎?
她低眉看著碗裏的食物,默默地吃著。